我改了称呼。
“实话跟你说吧!我是抓住偷你东西的鬼了,但又把他放了。”
田大爷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小……小神医……这玩笑可不好笑啊!”
“我没开玩笑,田老板,偷你东西的鬼叫时鼠,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
农民工的血汗钱你都敢据为己有,你的良心是让狗吃了吗?”
我语气加重。
“你最好快点把工资发下去,但凡少一人没收到钱,我想你家里还会继续丢东西的。”
说完,我便起身送客,任凭田大爷如何哀求,都不理会。
当医馆大门重新关上后,时鼠冒了出来。
“这就行了?”
我笑着回答。
“当然没这么简单,今晚你再去他家偷点东西,记得偷点值钱的玩意儿,他自己会算账的。”
“行!听你的!”
第二天我起床时,时鼠早就回来了,他见到我,扔来一样东西。
我接住一看,是根明晃晃、沉甸甸的金条,上面写有“1000克”的标记。
好家伙,时鼠还真是听了我的话,挑值钱的偷。
这根金条,价值五十万。
我甚至能想到,田大爷发现金条丢掉后,肉疼到捂胸口的模样了。
我把金条还给时鼠,时鼠很是诧异。
“你不要?”
“不是自己赚来的,我花的不安心,你自己处理吧。”
我本以为,田大爷但凡会算账,都能想明白,被时鼠继续偷下去,他损失的财富,早晚会超过拖欠的工资。
可一连等了三天,依旧没有动静。
时鼠嘲笑我。
“你这招也不灵啊!”
我想不明白,于是打电话给唐倩雪,托唐家的人脉帮忙打听一下,还真找到了原因。
原来,田大爷不光农民工的工资没发,还拖欠了供应商的钱,且数额惊人,但凡他有钱发工资的事情被供应商知道,肯定会有不少人来堵门。
除此之外,他不敢把钱财往银行存的原因,也被唐家查到了,田大爷被人起诉,早就成了老赖,钱往银行存,会被冻结。
得到消息后,我带着时鼠出了门,既然田大爷不听劝告,那我只好来硬的了。
可当我再次来到田大爷家时,发现他家门口贴满了黄符,一个黄袍打扮的中年人,一手持酒碗,一手握桃木剑,正在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