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拿起一看。
上面，事无巨细的记录着他们在一起的这几年。
他在她身上花的钱。
包括……他们做的每一次。
“一次我给你算三万，市场上最贵的也无非是这个价了。”他视线像粹了冰，继续道：“姜瑶，算下来，你还欠了我五十万。”
被睡了三年，还倒欠五十万。
姜瑶真是没忍住，看着上面连给他的醒酒汤都让战司擎拿去跟市场比了一下，也给她算了价。
一下子就爆发了，凌厉的眼眸里还在隐忍：“战司擎，你不愧是个商人。”
年纪轻轻就能成为京都的一把手。
确实需要点天赋。
“但是你少算了一样。”姜瑶唇边浮现了一抹苦涩的笑：“我对你付出的真心，你还没有给我算进去！”
“真心？”战司擎也笑了。
跟几个男人纠缠不清，处处给别人机会，跟他谈真心。
“姜瑶，你的真心在我这，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哦。”姜瑶语气平静，也没有跟战司擎争执这个问题。
也对。
她的真心，确实在他眼里不值钱。
“那我明白战总的意思了。”姜瑶几乎不等战司擎回答，直接拿过一张白纸，给战司擎写下了一张欠条。
她表情淡漠，被伤的多了，早就激不起其实情绪了。
“我还不起，也不是逃避，战总也知道我的经济状况是什么样的，我现在卡里只有二十万，你要的话，我全都转给你，剩下的三十万，我分一年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