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诸位长老若是执意带走棠棠，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过去！”
“死到临头还嘴硬！”
五长老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三长老冷眼制止，警告：“你可想清楚了，今日老夫势必带走她。”
殷儒安毫不退让，两股力量暗中较劲，弦已绷紧，随时会断。
殷棠上前一步，挡住殷儒安，笑容自若：“诸位长老若是因为殷达海宁穆青的事来，那恕我无法相从。”
“若是因为其他事，我们速战速决。”
“好大的胆子。”五长老冷哼，“趁老夫还没生气，你最好乖乖认罪，不要等老夫动手时才知道掉眼泪。”
“烦请长老告知，我犯的什么罪。若是为母报仇也算犯罪，那殷达海宁穆青残害我母亲怎么不算罪？”
“十四年前，宁家害我母亲流离失所、身败名裂，殷达海强娶我母亲，又任由宁穆青痛下杀手。”
“母亲舍命救下我，殷达海却视我为不详，纵容宁穆青设计，让殷若宁偷我灵脉挖我凤骨。”
“桩桩件件，如何不是罪！”
“我还没算清，殷家倒厚着脸面向我索债。”
“我说，殷家未免太眼盲心瞎了吧，还是说，殷家本来就是蛮不讲理的强盗，只是披了人脸。”
“胡诌八扯！”五长老冷喝，那一瞬真是被她的气息震住。
区区一个废物，嫉妒若宁的才能，便编造出流言，妄图迷惑他们，死性不改！
殷棠讥笑，“这就是你们殷家的嘴脸，吃人不吐骨头。”
“废话少说，给我看招！”
“住手！”
三长老爆喝，拦下动手的五长老，面色阴沉看向殷棠。
“空口无凭，你既说是达海和穆青害了你，便拿出证据，若是没有证据，老夫也可说你存心杀害。”
“证据？你们好意思来问我证据？”
仿若听到天大的笑话，殷棠笑得讽刺冰冷：“殷达海如何强迫我母亲、如何凌辱折磨我母亲你们个个都在场，现在竟然来向我索要证据。”
“你们殷家宁家，真是蛇鼠一窝，叫人恶心！”
“你！”五长老气得脸色涨红，“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之身，我殷家能不计前嫌娶过门已是仁慈，没想到竟生出这样的白眼狼。果然和你娘一样，恬不知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