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士兴怎么也没有想到任剑会这么爽快。
要知道士邦基金可是独属于詹士邦的,如果他死了,没有指定继承者的话,那就算是没了。
詹士邦才多大,怎么可能指定继承者。
那么被加进去的任剑就理所当然的成为了继承者。
虽说詹家可以通过各种手段从任剑手中把基金拿回来。
但是所要付出的代价也会不小,而且事后恐怕就和他詹士兴没什么关系了。
这绝对不是詹士兴愿意看到的事情。
就在他纠结要怎么逼迫任剑交出基金时,谁能想到任剑居然主动放弃了到手的巨额财富。
詹士兴激动地握着任剑的手,嘴皮子都不利索了。
“任剑,你和士邦是亲兄弟,是真朋友,太让人感动了。我要请你喝酒,咱们慢慢聊,我以后就是你大哥!”
任剑听得一阵恶心,感觉这就是在咒他早妖呢。
他好不容易把手抽出来,笑道:“喝酒而已,我这里就有,我这就吩咐人准备几个小菜过来。”
旋即,他就立刻吩咐了下去,又抱出了一箱子二锅头。
詹士邦看着一个个小绿瓶子,诧异道:“这是什么酒?”
“大少,你应该是在国外生活吧,这可是国内的名酒,二锅头。”任剑笑着介绍。
詹士兴尴尬道:“对,我一直在澳洲生活,还是首次回国呢。”
“那你可得好好尝尝,这酒绝对够劲儿。”任剑不怀好意地笑道。
片刻后,小菜被送来,任剑立刻开始招呼一脸疑惑的詹士兴开喝。
烈酒入喉,詹士兴差点就吐了。
这叫什么酒,这特么的是酒精吧。
心中吐槽,他不由看向任剑。
只见任剑喝得津津有味,他也不好发作。
毕竟,这可是上亿美元的买卖,得罪不得。
最终他只能忍着难受,陪着任剑一瓶接一瓶的喝。
半斤酒下肚,詹士兴的本性就暴露无疑了。
在任剑看来这就是个憋屈活着的私生子。
所有的待遇都不如詹士邦,简直就是个可怜虫。
虽说也是锦衣玉食,比普通人不知道强出多少倍,但却不过是在夹缝中求生存。
如果詹士邦没有出事,那他基本上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但是现在他的机会来了,这家伙可谓是野心爆棚。
他举着二锅头大叫,“楚家算个屁,我们詹家也不是泥捏的。敢害死我弟弟,必须给个说法。”
“对,必须给个说法。士邦死的不明不白,咱不能就这么算了。”任剑立刻附和。
詹士兴满意的拍了拍任剑的肩膀,眼中闪过欣赏之色。
“任剑,你很不错。等我解决了士邦的事情,你就跟我混,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看上谁,就干谁。”
“我弟弟的钱,那就是我的钱。他们楚家必须给个交代,一分都不能少!”
“那个楚奇娜算个屁,等我找到她,叫她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臭婊子!”
“还有那个什么楚子安,不给足够的赔偿,我誓不罢休!”
豪言壮语一个接着一个,詹士兴此刻简直不可一世。
但是任剑知道,这货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鳖。
家族子弟也分三六九等,他这样的还不如任剑呢。
就这种货色怎么可能是楚子安他们的对手,还不被玩死。
这可是一根上好的搅屎棍,任剑可不想他没什么动作就被拿去烧了火。
他不由提醒,“詹大少,你可不要掉以轻心啊,他们既然能害死士邦,就说明都是心狠手辣,无法无天的人,可不是正经人能对付的。”
“正经人?你觉得我是正经人?开什么玩笑,你是不知道我的手段。”詹士兴仿佛受了刺激一般,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叫。
任剑小意识开启能力,扫了眼他的财气,不由暗自摇头。
就他头上那没有一根牙签粗的黑色财气,也敢说自己不是正经人?
这种货色,最多也就抢一抢小朋友的棒棒糖。
任剑无奈道:“他们可是敢杀人的!”
闻言,詹士兴从膨胀中清醒了不少。
他冷哼道:“那又如何,我会告诉父亲的,我们詹家又不是没人。”
“对嘛,您得做好完全的准备再动手。我建议先找到楚奇娜再说。”任剑笑着附和。
詹士兴愣了愣,不屑道:“我还用你吩咐?我偏要先找楚子安的麻烦。”
任剑听了,不由心中大骂,这就是头猪。
他连忙分析说:“楚奇娜就是个嫁出去的姑娘,楚家根本不在乎。再说她可是士邦死因的关键。你控制了她不就有了找楚家麻烦的本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