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如此傲娇的话,几人不由有些困惑。
明明是一副为了钱愁的合不上眼的样子,怎么又拒绝了他们的好意。
如果他们能够猜到任剑的心思,那可就厉害了。
起初任剑说搞慈善不过是为了应付楚子安等人。
说白了就是为了将福利院的事情给圆过去,保命而已。
但是既然已经说了,那就的去做,不然还是会被怀疑。
可既然要做那就要做的彻底。
割韭菜这种事情,要么不割,要么就一刀下去寸草不生。
现在显然还不是时候,所以任剑想要再等一段时间。
而且,大众金融的事情没有彻底落幕,他的心也静不下来。
看着几人疑惑的眼神,任剑笑道:“现在时机不成熟,搞慈善也得有牌面不是?等我从鬼市划拉划拉,搞点古玩回来,咱们搞个义拍多好。”
众人闻言不由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很是高大上。
暂告段落,楚川举杯,“剑哥,我敬你一杯。要不是你,我怕是真就出事儿了。”
“啥意思?”任剑有些懵逼地问。
“大众金融的事情啊,要不是你罩着我,我怕是进去了。你也不说,还得我哥给我分析。”楚川一本正经地说。
任剑闻言,不由看向楚河。
楚河淡淡点头,“不能总把他当个孩子看,他也就比你小一岁而已,还是要讲明白的。”
“不是,我可什么都没干啊,你说啥了?”任剑立刻慌乱摆手。
开玩笑,他好不容易从里面摘了出来。
如果再让楚河给塞进去,岂不是要被楚子安给惦记上?
楚河淡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我们心里有数,不会乱说的。如果不是你,詹士邦不会走到台前的。”
任剑闻言,故作羞涩,扭捏道:“其实我是看小川没啥号召力,主要是为了多赚钱,当初真没别的想法。”
“好了,那也是无心插柳呢,还是要感谢你的。”楚河淡笑。
他都这么说了,任剑也只能无力地将杯中酒干掉。
只是他希望这种话不要传到楚子安耳朵里。
他刚放下酒杯,尚舞就淡淡开口,透着一股子冷意。
“我听小柔说,夏灵死的时候,你就在现场,还发生了一些事情?”
闻言,任剑有些僵硬的扭头看向楚楚可怜的余柔。
难怪尚舞要结交余柔,原来是打算策反自己的后院。
看着有些无辜的余柔,任剑知道以后又要防着一个点了。
余柔太单纯了,很容易就会被套到话,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她知道。
这时,楚河也有些急切地问:“是不是有什么发现,夏灵是小舞的小姨,她的死......”
毕竟,现在圈子里都认为是他逼死了夏灵,他也很被动。
看着他们急切的眼神,任剑呼出一口浊气,沉声道:“是有事情发生,但没办法形成证据。”
“说来也是巧合,那天我和小柔正好在附近,结果就碰到有人坠楼了。”
“我好歹也算半个学医的,就想过去看看有没有救,但是已经晚了......”
“我有疑惑就冲进了辉煌大酒店,结果就碰到了一个黑衣人,然后......”
“这不,现在还没好利索......”
讲述了大概的经过,任剑指了指自己脸颊上尚未散尽的淤青证明。
听了他的讲述,几人齐齐倒吸凉气。
楚河皱眉道:“你是说,这是有人蓄意谋杀?”
“我可以肯定,他当时已经亮刀子了,可惜另生枝节放了我一马,不然你现在可以给我烧纸了。”
任剑耸肩,对此很是肯定。
尚舞焦急道:“那你没有报告治安队吗?”
“说了呀,可是没有任何可以佐证的东西,只能算个方向,没办法进行判定。”任剑无奈摇头。
闻言,尚舞看向楚河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歉意。
这段时间对他们而言的确是有些难熬。
楚河回以安慰的眼神,对任剑说:“夏灵多半是会被判定为服用药物过量而亡,你的经历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任剑点了点头,他又不傻。
楚川这时插嘴,“不会是詹士邦那家伙干的吧,这也太狠了。”
“不会。他没有相应的动机。他要的是钱,杀了夏灵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好处。”楚河分析。
任剑这时候就不方便插嘴了。
如果他这时候表现得很知情的样子,那就问题大了。
楚河颇为无奈地说:“我怀疑夏灵背后还有人,但不知道目的是什么,又为什么要杀害她。”
任剑很想说就是楚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