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站稳脚跟,牛青瓷就嚷嚷道:“不语同志啊,你这是严重OOC了,看在你身体不适的份儿上我们不跟你计较,但是再这么来个几次,你自己身体肯定吃不消的。”
“嘁,蠢货。”
“哈呀?你这阶下囚说谁蠢货呢?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时不语赶紧拦住要暴走的牛青瓷,说:“牛队,你仔细看看这是哪里?”
“这不就是赵府的凉亭吗?又重新开始……,哎,不对,这不是唐琬吗?我们这是,出来了?”
时不语点了点头。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我们还没完成唐琬的心愿,怎么就出来了?”
【妈呀,虽然我挺讨厌金波儿的,但是此刻我不得不赞成他的话。】
【标红:原来唐琬的心愿竟然是如此。】
【是呀,都怪那赵士程误导了我们。】
“牛队,唐琬的心愿是与陆游断个干净,安心留在赵士程身边,非是像赵大人说的那样再与他人重续前缘。”
“所以,你刚才说的那番话,就是唐琬所愿?屮,赵士程你怎么忽悠我们?”
任鸿鸣也被牛青瓷蠢言蠢语尬的忍不住开口:“非是他忽悠我们,而是他爱之深以及自卑蒙蔽了自己的双眼。”
“是,是我的错!琬儿生病的日子里,我以为她是相思成疾,还想方设法的为她和表兄偷偷制造机会,难怪她会越来越消沉呢,都是我的错!”
“哎,夫君,不是你的错。非要说错,那也是你我二人总是不肯坦露心声的错。你以为我对表兄余情未了。我疑你厌我二嫁之身,才时时想要将我推还表兄。”
“……”敢情您二位之前是错在了没长嘴啊!牛青瓷如是想到。
“琬儿,你终于清醒了,太好了!大夫说过你能清醒过来,就是有救了,太好了,感谢上苍怜悯!感谢诸位搭救!”
任鸿鸣单手扶起要行礼的赵士程,“赵大人无需如此,只需让令夫人将青鸾凤簪交于我,我等还于陆游后,此间事才算了结。”
“对对对,琬儿,你既清醒就让几位侠士将簪子还于陆务观吧,我们今后重新开始,再不让无关紧要的人影响你我夫妻了。”
唐琬吃力的想要坐起来,赵士程赶紧扶她靠在自己身上。
“小妇人多谢几位侠士援手搭救,那青鸾凤簪我本就想还于他的,奈何后来生病一直没有机会,现下虽已清醒但也无力应对,便继续叨扰各位了。”
【这古人说话好费劲啊,赶紧说簪子在哪儿不就好了吗?】
【标红:你这人要对病人宽容点啊,她才刚从昏迷中清醒好吗,难免反应慢点。】
时不语来到唐琬榻前,问道:“那夫人把簪子放在何处了?”
唐琬身子还是很虚弱,但是精气神看起来不错,她笑着说道:“就在此处,我当时料想自己怕是活不久了,应该是没机会物归原主,于是就把它埋在了此亭东北角那根柱子下了。”
终于知道那东西在何处了,牛青瓷一听立马摸黑三下五除二刨开柱子下的土,挖出一个精美的木盒。
盒子一打开,那枚青鸾凤簪便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确实与秦月本体一般无二。
【标红:是它,不对,是我。我想我应该也是感受到了,当时处于病重中唐琬的绝望,才会一直想着物归原主就好了。】
【哎,孽缘呀。】
一番折腾终于拿到了现实中的青鸾凤簪,三人婉拒了赵氏夫妇的挽留,趁着鸡鸣天破晓之际,离开了赵府赶往那陆游家。
陆游家任鸿鸣已是熟门熟路了,骑着赵士程赠送的快马,三人一俘虏很快就来到了陆府。
敲开大门出来的是一门倌。
门倌一看大清早的来了几个陌生人,还是高头大马的阵仗,一时有点方,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呢,赶紧上前问道:“几位有礼了,不知清早敲我陆府门有何贵干?”
“烦请转告你家主人陆游,我们是来归还陆家遗失的一宝物,物归原主后我们即刻就走。”
门倌听罢吁了一口气,原来不是来找事的那就好。
于是门倌客气的说道:“您几位稍后,小人即刻通禀主人。”
说完门倌招来一小童传话,小童也是个伶俐的,一溜烟的跑走了,片刻又一溜烟的回来。
“老爷让客人前厅饮茶稍后,他梳洗罢了就过去。”
几人随着小童来到前厅,厅堂中挂着许多名家墨宝,看得出此间主人是个风雅之士。
没过一会走进来一温文尔雅的男子,男子看到几人,确实如小童所言不认识。
于是,便开口问道:“几位有礼了,在下陆游,不知几位所说我陆家之物是何物?近来我府上并未有失窃或者遗失的东西啊。”
牛青瓷也不废话,掏出那枚青鸾凤簪扔给了陆游,陆游手忙脚乱的接住后,便听到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