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很兴奋。
监制道：“但是，我们这里有一份计划，就是希望您能同时投两部戏。”
“嗯”
监制道：“您别误会。我们觉得，《张二狗野蛮成性杀害父亲十万火急惨案恩仇记……”
“就不能用个缩写吗”
“可以，但是缩写了那种文学张力和细节提供就都会被削弱，所以……”
陆程文极力忍耐：“接着说。”
“是，这本《张二狗野蛮成性杀害父亲十万火急惨案恩仇记》是一部纯文艺作品，可能在票房上不会很具有优势。但是那本《孙悟空与葫芦娃决战紫禁之巅》是一部动作片，场面火爆，而且有很多特效镜头，很漂亮！票房一定大卖！我们决定用《孙悟空与葫芦娃决战紫禁之巅》的漂亮，去对冲《张二狗野蛮成性杀害父亲十万火急惨案恩仇记》的成本……”
陆程文已经快疯了。
“行了行了，你们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吧，艺术我不太懂，而且现在看来你们也不太懂，反正我掏钱，你们拍戏……”
“不是啊，这部《张二狗……”
陆程文指着他鼻子：“你再提这俩名字我抽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