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都不肯用自己的鲜血。
刺啦。
见他不说话,李怀仁顿时不屑的冷笑起来。
那意思仿佛再说。
锋利的瓷片,在皮肤上留下一道伤口鲜血直流。
“现在知道本大人的厉害了吧?看不起谁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们也能够理解。”
“你们这群混蛋,给我住手!”
李怀仁顿时一脸懵逼。
“一会回去我就书信一封,王大人你只要带着我的书信。不管你说什么,那个人都会依言照办。”
吏部尚书这一开头,所有人全都有样学样。
茶杯四散碎裂。
这份文书,与其说是投诚的文书,其实更像是一种投名状。
老实说,他们都不知道,王栋这个家伙怎么能这么勇。
“对于我们来说,这件事情固然是千难万难,但是对于某人来说,也不过就是一封书信的事而已。”
心中也不由的按叫厉害。
这情况,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快快快!趁着现在血多。”
吏部尚书皱着眉头问道:“此事,毕竟关系到我等的身家性命。大人不知道可否将你与锐骑营统领赵洪的关系,与我等分说一二,也好让我等放心?”
只有这样,大家才能真正放心。
现在这个时期,燕京兵部尚书的权利还是很大的。
毕竟,他们现在的处境不同了。
“混蛋,你们用血就用血,不要乱动我的胳膊啊,快断了。”
这种情况下,兵部还真有权利,直接调动一部分部队。
连忙依言走了过去,陪着笑一脸讨好的模样:“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而且这柄利剑,还是他们自己亲自架上去的。
李怀仁用手指伤口处流下的鲜血狠狠地印在王栋掏出来的文书上。
“既然王大人已经知道了,我跟那人的关系,本官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别说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就算是一个战场猛将被这么多人压制,想要动弹也很困难。
哪怕身处现在这种绝境之中,燕京六部的官员们,都有些压不住心中的好奇心。
众人还在七手八脚的,用李怀仁手指上的血。
直到如今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有点看不懂,这个平时看起来没什么出奇的礼部尚书。
那个锐骑营的将领,究竟有什么把柄落在吏部尚书的手上啊!
区区一封信,就能让人家自杀。
“现在看来,还真应了那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只要我们能够杀个出其不意……”
不过李怀仁割自己手指的时候,可没敢用全力,伤口并不是特别大。
“王大人。”吏部尚书冷冷的道:“现在可以说说你的计划了吧?”
“你们这帮混蛋够了啊,再过分信不信本官真的翻脸了。”
众人都觉得无比郁闷。
“多谢李大人。”
当天晚上,王栋就拿到了吏部尚书承诺的书信。
直接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鲜血形成的指纹。
这个伤口开的,几乎都看到骨头了,伤口足足贯穿整个指节。
也不知道是谁,毫不客的,拿起李怀仁刚刚割破手指的瓷片,又在他的手上开了一道口子。
“开得大一点,要不然一会愈合又没有血了。”
“只是希望,诸位不要揪着这件事情不放。”
“所以,我希望王大人在送信的时候,绝对不能看信中的内容。”
众人心里都清楚,这个文书就是悬在自己头顶上的利剑。
旁人下手,可没有李怀仁自己动手那么有分寸。
在接到书信的时候,王栋还想着要不要偷偷看一看。
“尚书大人不必激动,我们也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哗啦!
赶紧告诉我们,你跟锐骑营统领赵洪,究竟是什么关系?
面对这些人的责问,吏部尚书却是咬牙不语。
成建制的大规模军队,兵部当然无权截止。
“如果我想对你不利,那岂不是自寻死路?”
吏部尚书,将那张按满了鲜血指纹的文书,交给王栋。
那些人完全不在意李怀仁的威胁。
怎么跟礼部扯上关系?
礼部尚书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似乎正在纠结着什么。
屋子里面的人,虽然品级也是有高有低,但是也都是朝廷大员,可没有一个下人。
按完之后,李怀仁得意洋洋的看向王栋。
“如果诸位大人这么不相信我的话,那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