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随着城市的发展,博德之门形成了上城区、下城区和外城区,上城区自然是那些随着博德安一起冒险的老船长们和海员们的定居地,是本城贵族——宗贵们的天堂。宗贵们端坐山顶以自己真实的感官俯瞰着博德之门的其余地区,并且用自己的财富和影响力,推动四人议会维护其优渥生活。
可能曾有富商或强大冒险者想晋升为这样的宗贵阶层,然而上城区已经没有任何成长空间容人插入,不管是从地域角度考虑还是从其他方面计算都是如此。
现在,只有那些出生在宗贵家庭的人才能住进这些博德之门里最古老的庄园中。而哪怕这群人中相对最穷者,也能仅靠卖出自家放着的家具和装饰品来维持跟宗贵同伴的一样的生活。
下城区则是靠近港口,也处于城墙保护之下的城区,一般认为下城区的人才是真正参与博德之门具体运作的人,其住民正是那些长时间承担城市大多数真正工作的人们。博德之门依赖贸易来运营城市,每一个下城区的人都野心勃勃,渴望有朝一日能够通过财富、实力加入上城区,成为真正的博德宗贵,尽管目前很少很少有人能够成功,但博德下城区的机遇确实让很多人改变了命运。
上下城区组成了博德之门“鲁伯特之泪”的泪滴,而外城区则是鲁伯特之泪的泪尾。
环绕着整个灰鹰山丘,外城区如一根长长的彗星之尾沿着山脚划出一个半圈,这里的平民几乎没有城墙保护,无法在城中安身置业的穷人慢慢地在这里集结成第三个城区。他们生活在城墙的庇荫下并为其缴税,其街区还一直延伸出连接博德之门的道路两旁。
外城区里,除住着最穷困的穷人外,还有一些因经营的生意太扰人、太吵杂或带着恶臭而被赶出城外的人,因此皮革匠、铁匠、石匠、染工之类的经商者也都聚集在此。
城市为这里提供的保障微乎其微,乐善好施的人带着满满的钱包走过这里时,不经意间便会为这里的人们散尽钱财。
外城区的地标之一便是飞龙关,这座关口牢牢地控制了冲萨河的入海口,横跨冲萨河的两座大桥,它们从飞龙岩的焰拳要塞向南北延伸。
与诸国度中的大多数桥梁不同的是,大量的建筑物建在这个十字路口的上方,从精致的多层商店到小摊贩都有,甚至有悬挂在石桥两侧俯瞰着冲萨河岌岌可危的商店。
巨大的焰拳要塞就建在飞龙岩之上,远远高于河水。
飞龙关之南是博德之门最靠外的外城区“利文顿区”,利文顿区的人通常也认为自己是博德人,但在真正的博德人来看,利文顿人根本就不是博德人。
一群臭要饭的乡下人什么时候变成我们博德人了?
谷地历1364年的4月下旬,利文顿区迎来了几位新的客人。
剑湾的鼠灾显然有点严重了,利文顿区外面到处都是排队等着进城的难民,人们拖家带口,携老扶幼,使用简单的板车和手推车装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财产,想要进入博德之门躲避鼠灾。
博德之门的卫戍部队主要由两个部分组成:上城区的治安由“城市守卫”们负责,城市守卫只听命于传统的博德宗贵,是一支只属于市议会的精锐力量,下城区和外城区的守卫则是由焰拳雇佣军负责,焰拳雇佣军由大约1800名焰拳守卫组成,区别于其他国家的常备军,焰拳雇佣军在闲时接受外部雇佣,只要不直接和博德之门敌对,焰拳们同样什么都做。
“亚伦,我怎么没发现,原来现在的你喜欢更小一点的?”
埃莉诺和亚伦坐在马车前方,牧师小姐并拢着双腿,揉着腰,略带着怪味地说道。
自从最后的底线被亚伦突破,埃莉诺原本虔诚灵性的双眸在好长一段时间中都失去了光芒,本来打算到新婚之夜再给亚伦的东西没有了,牧师小姐为此感到了深深的沮丧。
幸好,亚伦还是非常痴迷她的身体,痴迷到她大呼受不了,在烛堡度过的一周时间,埃莉诺每天腰是酸的,腿是软的,人是困的,嗓子是哑的。
亚伦的迷恋很大程度地缓解了埃莉诺患得患失的心情,牧师小姐总算是恢复了一些。
“现在的爱蒙是曾经的我,我希望未来的爱蒙能够成为现在的我。”亚伦搂着埃莉诺的肩膀,轻声说道。
他对爱蒙倒是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在他看来爱蒙就是个可爱的邻家小妹妹,他对爱蒙的好感并不是来自她长得有多么漂亮,作为巴尔神子有多少利用价值,他对爱蒙的最大好感反而是他在扮演“查内姆”的时候,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