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的,也是我亲手把药下在他的饭菜里!”那人保证道。
“他不可能这么轻敌。”另一人仍然固执的坚持。
“他都已经躺下了,你还不信,难道非要我上去踹他两脚你才肯相信?”
徐副官这时出来打圆场道:“不要吵了,船已经到了。”
另一人根本不理,“好啊,你上去踹他两脚试试,刚刚他掰断了我的胳膊,你就替我踹断他的腿。”
“好,你等着。”另一人也应了声。
姜绒面上无动于衷,心里却忍不住担忧起来。
这人被沈崇麟羞辱,肯定怀恨在心,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这一试探,肯定要露馅。
随着那军靴的声音越来越近,姜绒的心提了起来。
“等一下。”
千钧一发之际,徐副官意外的出言阻拦。
“怎么?你什么意思,舍不得你的旧主子?”那人问道。
“不敢。”徐副官挡住他们的去路,解释道,“我和沈崇麟有仇人尽皆知。”
他掀起衣领,露出里头狰狞的疤痕,“看见没,这就是沈崇麟打的,就是这一枪,老子现在吃饭都疼。”
徐副官扫了一眼躺在甲板上的沈崇麟,“要说恨,我比你们更恨他,我恨不得现在就一枪打死他,再将他千刀万剐!
但是傅家说了,要留他一条命,也不能伤他一根头发丝。”
“这是真的?”傅督军的弟弟有些怀疑的看着另一人。
那人却有些意外的点头,“督军确实交代过。”
“为什么?”那人十分不解,“咱们和沈崇麟的仇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保他的命也就算了,怎么还不能伤他?”
“督军说了,他这个人极其自爱,又极其刚烈,如果羞辱他,他说不定会鱼死网破,伤了我们倒不要紧,就怕他会咬舌自尽。”另一人解释道。
“我不羞辱,我只是踹他一脚,他又不知道。”他仍然不死心。
“你们别拦我!”他十分坚定的朝着沈崇麟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