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的他赶紧对身后的两人又加大了污染，唯恐上面那位发现降罚自己。在看到二人无神的眼睛时，这才放下心来。
在所有人停住的时候，何培根与倒在血泊里的门童对上了视线。
狼藉的大理石瓷砖地面上，鲜血蔓延开来，红色加上白色，在晚上吊灯的反射下，眩目又晃眼。而平躺在地上的门童撑着最后一点力气看向祝柯，他嘴角上下蠕动，血沫不断顺着嘴角流出，好像在说什么，却又痛苦地发不出一点声音。
赫然，他的跟前出现红袍长发男子，他飘在门童头顶。
“啧啧”了两声，看着眼前这人四分五裂的身体，下意识开口道：“这比古代的刑法还要惨烈。”在看到门童要张嘴，他倾身凑了上去，想要尽可能听清他说什么。
门童看着自己眼前若隐若现的红袍男子，长长的头发，怀疑自己将死之人出现了幻觉，没再管眼前之人。
现场的人除了祝柯没人能够看见他的存在。
门童转而双眼瞪的极大看向祝柯。
“是你。”
他嘴角颤抖，一张一合地在说：“你是故意的。”
呀。
祝柯眨眨眼，手摸着下巴，状似在思考。
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