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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了(1 / 3)

这血需洒多少,才能以假乱真?

逸娴很慌,问题很大。

她上辈子母胎单身,哪见过这种大场面。

门外苏培盛又开始催命般敲门催促。

逸娴哆哆嗦嗦的伸出匕首,准备割破指尖取血。

就在刀尖触碰到指尖那一瞬。

她手里的匕首忽然被四爷一把夺过。

但见寒芒一瞬,四爷竟然割破他自己的左掌心。

殷红的血潺潺滴落元帕正中。

“爷!”

逸娴感动之余,着急扯下随身的绣帕子,替四爷包扎伤口。

胤禛皱眉,怀疑血放的是否有些过多了。

此时那拉氏把他受伤的手掌,捧在她嘴边,正在温柔吹气。

“无妨!”

胤禛不动声色,将手从那拉氏掌心间抽回。

“进来。”

门外的苏培盛和春嬷嬷听见四爷的吩咐,就低着头开门入内。

春嬷嬷将染上福晋落红的元帕,小心翼翼放在托盘里。

用红绸布盖好之后,交给敬事房来得嬷嬷。

老嬷嬷掀开红绸,顿时瞪圆眼珠子。

她面色古怪,欲言又止,将春嬷嬷叫到一旁说悄悄话。

“春嬷嬷,福晋昨儿怕是疼得厉害,落下好大一滩子血,你回头去太医院,取些止疼补血气的药。”

春嬷嬷连连点头,难怪方才看见福晋小脸惨白。

四阿哥真不是个疼女人的爷,开了荤后,简直就像匹饿狼。

福晋这小身板该如何承受他的疾风骤雨啊。

春嬷嬷心焦如焚,转身就一路小跑着去太医院拿消肿止疼的药膏,还有补血气的药。

她一定得多拿些,今后定常常用得上。

房内,苏培盛正准备伺候四爷穿衣,却听四爷开口了。

“苏培盛,备水。”

胤禛在夏日,有早起沐浴的习惯。

苏培盛应了一声,不一会儿,沐浴的水就已经准备妥当。

“爷,您的手掌怎么受伤了!”

苏培盛这才发现,四爷的左手掌竟然包扎着染血的帕子。

“咳..方才四爷想给我削个苹果,结果不小心割到手了。”

逸娴指着插在苹果上,那把染血的水果刀,心虚说道。

“哎呦,伤的重不重,奴才去请太医来瞧瞧。”

“不碍事。”

“爷,奴才伺候您沐浴。”

“不必。”

苏培盛不再言语,四爷沐浴之时,不喜欢旁人伺候。

可爷手受伤可不能碰水,这该怎么办?

咿..苏培盛灵光一闪,爷不准奴才去伺候,但没说不让福晋伺候。

说不定福晋伺候爷沐浴之时,爷多操劳操劳,还能早些折腾出小阿哥。

想到小阿哥,苏培盛两眼放光。

仿佛看见软软糯糯如福晋,却面无表情像四爷的小阿哥。

小阿哥正张开肉嘟嘟的小手,喊苏谙达抱抱。

苏培盛把心一横,为了小阿哥,拼了!

他走到屏风后,把四爷的换洗衣衫,端到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的福晋面前。

“福晋,爷不准杂家这些奴才伺候沐浴,可爷的手伤了,可不能碰水。”

逸娴心中愧疚不已,如果不是为了帮她圆谎,四爷不会受伤。

“把衣服拿来吧。”

逸娴接过苏培盛递过来的长衫和里衣,踱步走进耳房。

四爷正背对着她,坐在宽敞的浴池里。

他受伤的手高举过头顶,正用单手沐浴。

她脚下穿的是软底鞋,几乎无声无息,就已经走到四爷身后。

眼见四爷要用受伤的手擦背,逸娴伸手夺过他手里棉帕子。

“狗奴才...爷说了不准..”

胤禛怒而转身,却见那拉氏站在他面前,眼波流转间,煞是娇憨。

逸娴傻眼,手里绞着棉帕子,咬着嘴唇,不知所措。

四爷洗澡怎么不穿衣服!!

他那么精瘦的人,怎么还会有八块腹肌,竟然还有人鱼线?

总之该看的不该看的,她都看了个遍。

见四爷盯着她不说话。

逸娴干咳了两声,主动打开话匣子。

“爷,您手受伤不能碰水,妾身伺候您沐浴可好?”

逸娴默默站在原地,等着四爷赶她走。

以四爷对她的厌恶程度,肯定会让她滚出去。

她在心里默默催促:快,快说别走,用滚的。

良久之后,四爷终于开口了。

“好。”

逸娴闻言,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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