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嘛,则是因为私吞何雨柱兄妹俩赡养款的事,被大喇叭通报全厂了。
名声已经臭不可闻,压根没人愿意接近他。
不过对易中海来说,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除去被领导叫去谈话,还扣发了半年的紧贴,损失了大几十块。
想起这些,易中海就心窝子疼,如果被他知道是谁在背后坑害他,一定得让那人好看。
易中海知道,傻柱和何雨水都没有那脑瓜子,背后肯定有明白人指点。
工人们看到易中海在,都离他远远的,吃饭的时候,也不时的向易中海投去鄙夷的目光。
“啧啧,没想到咱们轧钢厂也出了一个人物啊!竟然私吞别人的抚养费。”
“就是,我都替易中海感到丢人,你说说,人家何雨柱那时候才几岁,差点被逼得跳了河,你说说,这是人干的事儿嘛!”
“这种人啊,咱们以后得躲着他走,免得他被雷噼的时候,殃及到咱们。”
这年代的人们思想都很淳朴,对于这种欺负孤寡的事情,很是气愤。
如果不是厂领导替易中海说了话,这会易中海估计已经鼻青脸肿了。
易中海在议论声中艰难的吃完了饭,拿起铝饭盒,正准备去清洗的时候,秦淮茹从外面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她把易中海拉到一边,郑重的说道:“易大爷,你之前说的事情我考虑好了,我愿意尝试一下承担一大爷的重担,不过我没经验,以后还得你多指点才行。”
“好说!好说!”易中海笑呵呵的应道。
随后便说起了扶持秦淮茹上位的事。
虽然他现在还在一大爷的位置上,拥有管事大爷的提名权。
但提名的事,绝对不能由他提起,不然会引起强烈的反对。
最好的办法,自然是让刘海中跟阎埠贵两人牵头。
“回头你去找阎埠贵,他这个人,只要有好处,什么事都能谈。直接送东西不可取,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易中海想了一阵后,道:“这样吧,我给你准备点粮票,你把这些东西塞进一个信封里,私底下塞给阎埠贵,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的。”
“那刘海中那呢?不用打点一下?”秦淮茹问道。
易中海冷笑一声道:“刘海中你就别想了,那家伙是典型的官迷,我估计他现在应该正谋划着怎么坐上一大爷大位置,想要让他帮忙,价格可不低。”
秦淮茹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刘海中还真就是易中海说的那样,而且还喜欢小题大做,动不动就上纲上线。
就是想要抓住机会,行使自己二大爷的权利。
以前许大茂还在的时候,有什么事就喜欢找刘海中,就是因为知道他会帮着把事情闹大。
“那投票的事呢?咱们院里还得经过投票表决吧?”
易中海闻言自信的说道:“这事就更简单了,咱们院里那些人的嘴脸你还不知道啊?
回头等阎埠贵召开全院大会,提名你之后,你就挨家挨户登门造访。
不过有个事你得记住,你不能直接说自己想要竞选一大爷的位置。
让阎埠贵跟刘海中两人狗咬狗,争抢起来的时候,你才好渔翁得利。”
秦淮茹对易中海竖起根大拇指道:“一大爷,还是你高!”
易中海自得的笑道:“那当然,好歹我也当了那么多年的一大爷,对他们的了解,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以后你我通力合作,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一准将他们拿捏得死死的。”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道精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为幕后大老,操控着院里人的场景。
完全没发现此时的秦淮茹脸色有些怪异。
对于易中海的话,秦淮茹还是很认可的,不过不是易中海跟她,而是李卫东和她两人。
而且她觉得李卫东多半还有别的后手。
毕竟他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易中海仍在那说着自己的谋划,道:“等你有了竞选资格,咱们就将刘海中跟阎埠贵两人干的一些事情爆出来,院里的人对他们积怨已深,即使拉不下,也不会让他们更进一步,当一大爷的。”
毒辣!什么叫毒辣,易中海这种就是了。
别人帮了他,他扭头就能把别人卖了,并且还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就算是秦淮茹这种三观不正的人,也觉得易中海太阴毒了。
考虑到四合院人多嘴杂,秦淮茹决定到学校找阎埠贵。
待将近下班的时候,秦淮茹把做好的工件送到了仓管员的工台上,笑着说了两句后,扭头进了车间主任的办公室。
主任正在统计这个月的生产数据,看到是秦淮茹,笑道:“秦淮茹同志,你这个月的工作量完成得不错。”
“还不是多亏了主任的教导,让我认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