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一个人,然后打上灵魂烙印,就能知道一切的前因后果了。到时候再决定出不出手干预也不迟。额……话说回来,这么多筑基,我要杀他们容易,要活捉,难度有点大啊!蹲他们门口,等落单的出来吗?”
“噔噔噔。”房门被敲响了。
白无明神识一扫就知道来人是谁了,不过门口马上传来了黄宣的声音:“白兄,你休息了吗?”
“还没呢?你稍等。”白无明答应一声,便过去开了门。
“黄兄,有事吗?”开门后白无明问道。
黄宣道:“能进去再说吗?”
“哦。好,请进。”白无明把黄宣迎进了房中。
两人在桌旁坐下后,白无明给黄宣倒了杯茶。茶水是入住后小二刚刚送来的,所以还在冒着热气。
黄宣对白无明拱手道:“小弟此来有三件事。一是为师妹的无礼再次道歉。”
“呵呵,此种小事,不需再提。”白无明道。
黄宣继续道:“二是,为白兄的慷慨解囊而道谢。”
“嗨,此事算礼尚往来而已。不足为谢。”
黄宣笑了笑,然后继续说下去:“三嘛,是有一桩富贵想要送于白兄。”
“啊,富贵?”白无明好奇道。
黄宣道:“在酒馆之时,见白兄面对刀剑加身,举止从容,谈笑自若,就知道白兄非寻常人也。后来白兄义举,又让在下知道白兄的为人,必是侠义之辈。故在下思来想去,还是打算把这番富贵与白兄分享。”
“少年,我就给你付了个房钱。这就侠义之辈了!你这么好收买的吗?”白无明心中吐槽。
白无明虽然心中这么想,但还是礼貌询问:“哦,是何富贵?黄兄请说。”
黄宣道:“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实不相瞒,在下黄宣和师妹赵羚,正是来自长青派。”
“长青派?啥啊?很有名吗?”白无明心里嘀咕。他不知道的是,长青派在越国武林中算是最顶流的门派之一。
黄宣见白无明没什么反应,于是继续说道:“此事本来不应该说的,不过在下感觉白兄是个值得信得过的人,所以还是决定告知于你。我们师妹二人,正是奉了师命,代表长青派来助二王子一臂之力的。”
“二王子?一臂之力?是要干什么?”白无明奇问。
这次轮到黄宣奇怪了,因为一般话说到这份上,对方怎么也该猜到他们的使命了,于是奇问:“白兄难道不知道?”
“知道什么?”白无明反问。
黄宣道:“越国百姓谁人不知,当今越王久卧病榻,已经不理朝政多时了。”
白无明自然不知道,不过他还是装蒜道:“哦,这事啊。我一普通百姓,关心这个干什么。”
黄宣提醒道:“白兄还不懂吗?”
“哦,哦!你们莫不是来帮着二王子夺嫡……”白无明恍然道。
“嘘!”黄宣急忙制止白无明,“白兄不用说出来,明白就好。这可是泼天的富贵啊!”
“哈哈,泼天的富贵。同样也是掉脑袋的买卖呢。”白无明心中吐槽。
自古以来就是如此,夺嫡之争凶险异常,赢了得富贵,输了不止掉脑袋,可能还得赔上全家老小的性命。
白无明现在艺高人胆大倒也不带怕的,只是感觉长青派为这事竟然只派了两个小辈前来,有些不太寻常,便感有些好奇,不禁问:“只是这么凶险的争斗,只有你们两个来,你们长青派未免不太重视吧。”
黄宣呵呵一笑道:“呵呵,我俩只是明面上的棋子。专职是护卫二王子。至于其他的后手,那就不便相告了。只可以告诉白兄,此事我们十拿九稳。”
这种争斗哪有什么十拿九稳的,往往一子错满盘皆落锁。更别说还有一群修行者不知道在暗地里搞些什么鬼名堂。白无明虽然不知道黄宣的底气从何而来,反正他是不信的。不过他还是问:“不过,在下本领低微,又能为二王子干些什么呢?”
“哦,不用干什么。白兄只要与我去二王子面前晃一圈,随便当个客卿,他日事成后,怎么也能混一个小官当当。在下是真心想送白兄一场富贵而已。”黄宣解释道。
“额……这是天上掉馅饼吗?这货要不是傻,就是肚子里憋着坏。不过我看黄宣这人倒不像是想算计我。他是真想送我富贵报恩啊!要真这么想,我脑子可就要转不过来了。”白无明想着,“不过,他要没什么阴谋我倒没什么兴趣了。我要这富贵有什么用啊。”
白无明于是推辞道:“黄兄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此事还是太过凶险,在下胆小,还是不参与了。”
黄宣表示理解,但还是劝道:“白兄的顾虑在下明白。呵呵,这样吧,在下便再透露一点。实际上,二王子的背后除了有我们长青派,还有当朝国师大人相助。如此,白兄可算安心了。”
“嗯!真是想啥来啥啊!这是又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