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主不是在与我一起查案吗?”沈微澜一脸无辜,“这算我们一起备的礼。”
李缬云无话可说,酸溜溜冷哼:“如此寒酸的礼,你也好意思送花魁呢?”
沈微澜笑:“礼轻情意重。”
她气得扭头,却发现路人都在偷看他们,露出暧昧笑意。
她心一动,低头看向手腕,红绳衬得皓腕如雪,竟比她戴的羊脂玉镯还要好看。
李缬云当机立断,决定这根只值两个铜板的长命缕,必须由她霸占!
她抬头凑近沈微澜,笑靥如花道:“你看看周围,都在看我们呢,你帮我系这个,又让人误会了不是?”
沈微澜看向四周,认真点头:“是。”
李缬云一本正经地教育他:“所以说,这事压根就没必要深究。被人造出这种谣来,我们还是应该多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某些言行实在是令人……喜闻乐见!”
沈微澜笑道:“公主一日三省己身,真是秀外慧中。”
李缬云得意一笑,正准备游说他打消见花魁的念头,这时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两人面前。
驾车的人作内侍打扮,一看便来头不小,果然下一刻,一身紫色官服的梁守谦施施然下了马车。
沈微澜拱手一揖:“沈汾拜见枢密使。”
梁守谦含笑点头,先恭敬地向李缬云行礼:“奴婢拜见南康公主。”
“免礼,”李缬云颔首,心中直觉来者不善,挑眉笑道,“什么风把枢密使刮到平康坊来了?”
梁守谦对她的奚落一笑置之,拱手道:“今日城南汾阳王别墅设宴,奴婢奉郭贵妃之命,前来邀沈郎君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