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里,得知父亲暴病身亡,发了疯地要冲去灵堂,在房里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大骂曾寒山冷血。
曾寒山无可奈何,只能放他去灵堂拜别亡父。
非常时期,丧事一切从速从简。
午后,收殓柳父的棺材就被凶肆伙计抬出了柳宅。
一个时辰后,曾寒山忽然福至心灵,冲进柳白蛟寝室掀开被子,果然在床上看见了本该病死的柳父。
收尸的凶肆是柳家产业,里应外合,一个时辰,足够棺材出城了!
“该死!”曾寒山诅咒一声,气急败坏地召集人马,追了出去。
阁楼上,李缬云和沈微澜闲闲作壁上观,看着宅子里闹哄哄乱成一团,默契对视。
李缬云:“那三日问斩的谣言,柳家也当真了吧?”
沈微澜:“嗯,毕竟公主放过狠话,他迟早要人头落地。”
“一箭双雕,妙得很,”李缬云笑起来,“追吗?”
沈微澜目光微闪,回她一笑:“人命关天,自然是要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