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直升飞机,飞了20分钟后,屈芳晴一行4人坐上了节目组提前准备的考斯特。
李叶子本来要坐在伍少容身边,伍少容以「要睡一会」为由拒绝了,然后在车子最前排找了个单独的位置坐下了……
李叶子便也悻悻地眯着眼,假装睡着了。
丁奕辰和屈芳晴坐在前、后排,在伍少容的左后方,李叶子的前方。
考斯特现在向着开发区产业园移动中,预计还有20分钟车程。
车内,他们每个人收到了一个袋子。
里面装着尺码合适的演出服:一条黑色长裤,一件白色衬衫,一个蓝色工装上衣,一个白色布帽子,还有一双防砸鞋。
车辆正向F工厂靠近,车轮滚滚,扬起些尘土,两边的人行通道里有栽种着植物的花圃,还有些没有种什么,被绿网遮盖着。
工业园区有点冷清,但看得出,都是工厂和办公楼。
路上既没有人,也看不到车。
只有一幢幢大楼,一个个院子。
院子里有的停着车辆,有的空旷。
还有些物流车呼啸前行,穿梭而过。
在考斯特里,屈芳晴翘着二郎腿,和丁奕辰你一句,我一句的吵着架。
丁奕辰至今还揉着胃部呢,哎呦、哎呦的倒腾气儿。
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重伤。
“哎哎哎!一个大男人,就咯吱你一下而已,你这可好,自己笑岔气了。”
“我哪有心理准备啊,谁能想到你竟然出此黑手!”丁奕辰呲牙咧嘴的,看样子是真疼。
“你这算是粘包赖了!比老奶奶碰瓷还厉害!我真服了你。”屈芳晴坐上空调车,感觉好多了,说话格外有力气。
“如果没有你咯吱窝胳肢窝,我能笑岔气?我不岔气,能胃疼吗?你这会影响咱们这组人发挥的!严重影响!只有我有职场的工作经验,不,表演经历!”
“我这花拳绣腿的,还能把你怎么滴么?你看你那怂样,好像要有个好歹似的,你表演型人格?”
“我相当难受了。如假包换,谁需要演啊,真不舒服。”
“哎呀,别扯了!我才难受呢,我刚才就不舒服,我说什么了!”屈芳晴歪戴着白色棒球帽,嘴里叼着根棒棒糖,还有一个灰色挂脖风扇正在前襟上晃悠着。要不是社会小妹叱咤风云的自信感十分浓厚,丁奕辰还差点就信了身体不适的说法。
“你太出格了,还挺有劲儿。多大了,还挠痒痒,哎!”
“我没有长长的指甲,你该不会说我把你挠秃噜皮了吧?”
“还真的火辣辣的,我一会可得去洗手间看看。”丁奕辰被屈芳晴损了一顿,一副不服不忿的模样,想一会儿逮着机会报仇雪恨。
一想到他刚才哈哈哈粗声狂笑,还上蹿下跳的,丁奕辰就气的脸红脖子粗。
这不出洋相呢么!
伍少容说丁奕辰属猴的,明显就是嘲讽。
“马戏团猴子都没他有戏。”一想到这句话,丁奕辰就更加愤恨地瞄着伍少容的座椅,试图用目光刀人。
“对不起还不行吗?”屈芳晴从脖子上扯下挂脖风扇,转身递给丁奕辰,“借你这个赔礼道歉。”
“这都不是你的!糊弄谁呢!这是你从工作人员那里薅羊毛来的,以为我没看见啊!你剪刀石头布输了,非要讲笑话让人送给你。”
屈芳晴当着一个不爱笑、自称笑点奇高,还说屈芳晴侮辱了他偶像的小哥讲了10个故事,最终把人逗乐了,将挂脖风扇抢了过来。
“他笑了没!不是结果导向吗?对齐颗粒度啊!”
“得了吧,你那笑话,谁都得笑!”
屈芳晴干脆转过身来,对着丁奕辰道,“我再给你讲几个笑话,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吧。”
丁奕辰鼻息冷哼一声,“我们之间只有愁怨,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你这是李昱的虞美人啊,春花秋月何时了……咱们之间有什么春花和秋月啊?”
“你讲不讲?!”丁奕辰下意识地揉了揉腮帮子,还有点酸痛。
“哈哈,这个我在小红薯上看到的,贼逗。说一哥们住在单位宿舍,就是大企业不有宿舍么,在小区里。然后大妈们、大爷们为了跳广场舞不影响邻居,就配发了蓝牙耳机。昨晚那哥们下楼买点啤酒喝的时候,只见大晚上昏~黄的灯光下,黑~超超的广场上一片寂静,几十个老人面带微笑,翩翩起舞,都看着他……那感觉就和坟场上尸体cos人类没区别,他发誓再也不要晚上下楼了,直接点外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丁奕辰笑了几声,赶紧收声道,“我是给你面子,一点都不好笑。”
屈芳晴点头,“是,我也觉得,第一次看觉得很逗,再看就没意思了。听这个,我加了一个相亲对象,他发微信给我说,「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