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熟悉青年性格，当即站在一旁，不再多言。
沉默许久后，眼见他怒火有所稍减，这才开口询问起来。
“殿下，您看？”
“先前衡王府的那颗暗子，还在吧？”
“还在，有先前您的吩咐，我们已经将他运作进三皇子府中。”
“很好，这可旗子该动了。”
沉吟片刻，白衣青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有孔老在，染瑜明我们动不得，那就从他徒弟入手，敲打一番。”
“殿下，他一个魂帝恐怕不太保险，要不然我们再派——”
“无妨，给个教训就好。”
他摆了摆手，声音低沉，“无成功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告戒染瑜明，好好待在学院当他的老师，手，不要伸的太宽。”
“殿下，那他若是失败？”
“可以给他个拉拢的机会。”
稍作停顿，白衣青年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目光幽幽，“要真能从魂帝手里逃生，那也算是个天才。”
“本宫对天才，向来都是很大度的。”
“是。”
老者领命褪去。
而白衣青年则是转动轮子，来到窗前。
此刻天色已经渐晚，夜幕笼罩整个天空，彷若被黑布遮挡，皇宫正中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在夜幕中格外璀璨耀眼。
看着远处，白衣青年眼眸微微眯起。
眼底闪过一丝狂热，嘴唇微微扬起，似乎在想到什么好事。
……
……
剑术训练室。
季绝尘的时间不固定，若是有空闲便会前来。
就想今天这样。
试炼台上，苏落衡再次持剑上前。
“锵——”
季绝尘提手一挥，长剑再次荡开剑锋，而后快步上前，翻转手腕，剑尖直刺持剑手腕，苏落衡急忙收势躲闪，可是仍旧晚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