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无忌只敢凑过头去，屏着呼吸，愣愣地看了半天，脸都快憋成猪肝色了。
“何院长，是不是真的？有哪里不妥没有？你说话啊，你呼吸啊，你别憋死了！”
曹德勤急啊，真是急坏了。
这东西，可不是他要，而是王家点名了要。
他要是能搞到手，仕途再进一步那就跟玩儿似的。
所以，必须得到！
“呼！呼呼呼......”何无忌连喘带嘘，捂着心脏说道，“应该是真的，应该是！”
“什么叫应该是，你可是个中行家里手，怎么能给出这么敷衍的话来呢？”
面对曹德勤的抱怨，何无忌只得说道，“我见过琉璃玉净瓶，但是跟这一支有些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
“这一支气象太过于霸道，气息浑然天成，如雨似云，更蕴含雷电之力，气纯而不杂，隐隐更是有青龙出云之势，纯阳至极，不像是凤凰崖的那一支。”
何无忌连连解释说道。
曹德勤根本听不进去，也不想听这些专业术语，只是问道，“你就说，就说是真的还是假的就行了！”
“额......”
面对超出认知的东西，何无忌竟然有些迟疑了。
就像是成天站在天桥底下鉴定文玩的二把刀，忽然被请进了故宫博物院，要请判定国宝真假一样。
不是不想搞。
实在是实力不足。
“哎呀，这个就是真的！”曹冰玉真是服了。
原本秉承着礼貌，一直没有开口。
却见两个长辈在这里跟猴一样，抓耳挠腮，打着哑谜，实在是看不过去了。
“冰玉，你年纪还小，有些事，你不懂。”曹德勤连忙安抚道。
曹冰玉故作老成地说道，“爷爷，我虽然年纪小，但是我真的懂，这个东西是李大柱做出来的。”
“虽然我没瞧见他是怎么做的，但总之呢，就是他做出来的。”
什么？！！！
何无忌和曹德勤脑子都快炸了。
李大柱做出来的？！
他怎么不把天做出来呢？
还把琉璃玉净瓶做出来？
这玩意儿难道不是得凤凰之血，以天地灵气而成的吗？
一个人，他能做出来？
“冰玉，我的乖宝啊，你年纪太小了，容易被人忽悠，被人骗，这种东西，不是你喝茶的瓶瓶罐罐。”
曹德勤宠溺地对孙女说着，他才不信，自己费劲人脉和心血，才探知到下落。
并且，一直苦苦得不到的琉璃玉净瓶，能是一个凡人手搓出来的。
不信！
绝对不信！
就连何无忌也不信，他知道李大柱有逆天之能，但仅限于武力，炼器这种事。
恐怕他连符宝都不如。
不是恐怕，而是肯定！
符宝是他所知的最强的炼器师，甚至超过了她的师父金凤鸣。
他当初问过符宝。
符宝别说炼制琉璃玉净瓶，连碰都不让碰。
所以，他才不信李大柱能炼制出来琉璃玉净瓶。
“冰玉，我作为掌教院尊也得说一句，琉璃玉净瓶不是凡物，是不可能被炼制出来的。”
“李大柱他的确是强横，但是，并不表现在这一点上。”
“你......一定要有分辨力。”
何无忌不敢说多了，他也知道，曹冰玉这个年纪，很容易对实力强悍的帅哥上头。
当着曹德勤的面，是不敢提曹冰玉被李大柱搂着看凤凰和青莲的事。
曹冰玉都要无语死了，伸手一直琉璃玉净瓶道，“你们都说这个不是大柱做的，那你们说，这个东西哪里来的？”
这一手将军。
曹冰月觉得自己很聪明。
她倒是想看看两个老头怎么应对。
曹德勤依旧很是宠溺地笑了笑道，“何院长也说了，这个东西不能判定真假，所以呀，你个小傻瓜，可能是被人骗了。”
何无忌这次不敢点头附和了，因为他不同意曹德勤的话，这东西不是太假，而是太真！
比真的蕴含的能量还强！
比真的瓶身更加流光溢彩！
真得他有些不敢认，太超出认知了。
曹冰玉见爷爷一口接着一口地否定，再看掌教院尊更是闭口不言。
就知道这两个老头子根本不信自己，甚至还隐约嘲笑自己傻。
那怎么能行？！
“好好好，你们都不信我，我师父总信吧？符姐姐总信吧？”曹冰玉说着，着急地掏出了手机。
连忙就给吕忆怜打了视频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