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李奶柔就像一个尖叫鸡一样，张着嘴疯狂尖叫。
无瞳者略微皱眉，抄起一根残腿就朝李奶柔丢了过去，将她砸晕在地。
李天明则拼命捂着嘴，跪在地上朝着无瞳者疯狂磕头。
一边磕头一边心里还是祈祷。
“不要杀我，千万不要杀我，我还不想死……”
“你很怕死？”
无瞳者缓缓朝李天明走去，丑陋的脸颊上还挂着未干的血迹。
李天明头磕的越发勤快。
“只要你不杀了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哦？”
无瞳者将李大海的半边脑袋丢了出来。
“吃了它。”
李天明看了一眼，吐的一塌糊涂，苦水都被吐出来了。
“不……不行……”
“那你就死吧。”无瞳者伸手就朝李天明的喉咙抓去。
在死亡的威胁下，李天明果断舍弃了底线。
“我吃！我这就吃！”
只见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捧起李大海的脑袋，强压着内心的厌恶和抗拒，强行闭着眼，用门牙轻轻撕了一小缕碎肉。
味道很怪，难以言喻，令人作呕，让他升起了前所未有的负罪感。
无瞳者双手抱胸，抬起脚踩在他的头上，冷声道。
“大口吃！”
李天明心一横，猛地咬了一大口，泪水从他的眼角涌出。
他大力咀嚼着。
后颈处，悄然浮现出一枚褐色的鳞片。
看到这枚鳞片，无瞳者嘴角微扬。
“想不到你居然还有点天赋，从现在起，你便是我的狗，明白吗？”
李天明跪在地上：“汪汪汪！”
“哈哈哈！有趣！实在有趣！”无瞳者突然觉得驯养这些低贱的养料，似乎也不失为一件趣事。
它旋即看向一旁昏迷不醒的李奶柔，戏谑道：“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
李奶柔颤抖着睁开眼，连滚带爬地跪了过来。
“求求您放过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你也想活？”
李奶柔点头如捣蒜。
无瞳者嘴角微扬。
而李天明则将李大海的残躯塞到李奶柔的嘴里，面目狰狞。
“吃了，你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