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果然是野猪,体积不算大,最多也就两百斤,后面跟着仨野猪崽。
“小季大夫你不是有药吗,用上一些把野猪杀了,咱们今晚就能分肉吃了。”
“当兵的你上啊,小季大夫你收拾王二娃的时候不是挺厉害吗?今天就看你们的了!”那些刚才还一起种地的人拼命往山下跑。
季晓禾让陈笑北把老牛牵到一边,在剩下的草料上又洒了一些灵泉水递到野猪面前。
“你们吃吧,吃完赶紧回山上去。”
野猪被灵泉水吸引,走到草料边闻了闻,把草料拱地上和几只小野猪一起分了,那些跑了的村民并没走远,看见季晓禾靠野猪特别近,有人嚷嚷着让她抓住野猪。
“你们快回山里去吧,这几天别下来了。”
领头的野猪仿佛能听懂季晓禾话一样带着几只野猪崽往山里跑,躲起来的村民见野猪没影了,返回地里,有几个人问季晓禾刚才离野猪那么近,为什么不抓住它。
“各位,你们眼花了还是出现幻觉了,难道看不出我刚才是被吓的瘫在地上不会动了吗?也是我今天运气好,野猪大概吃饱了,不然的话我这会都被野猪拖走了。”
有人不信,有人还在可惜,黑天收工归还农具的时候村民偷着跟梁红林告状,说季晓禾明明有机会抓住野猪,却把野猪放跑了。
“我说你们见肉不要命了是吗?居然想让一个女同志去抓野猪,这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呢?现在的小季同志可是军嫂,要是这位军嫂在咱们鲶鱼沟出事,你负得起责任吗?”
被训斥的人没想那么多,只觉得没抓住拿只野猪怪可惜的。
第二天季晓禾再去领农具的时候被告知今天换地了,让他们几个跟着去河边种地,山上派去的都是青壮年,男劳力。
河边好啊,没准能逮到鱼呢,这里叫鲶鱼沟,鲶鱼应该特别多。
午休的时候季晓禾沿着河边溜达半天,发现河水最深的地方有两米左右,最浅的地方七八十功夫,水下有暗流,底下有不少大石块,下面说不定真有鲶鱼。
“婶子,咱们这叫鲶鱼沟,应该有不少鲶鱼吧!”
“村子附近都被摸遍了,偶尔能逮到鱼都是上游下来的,往上那段水流下面有树杈和尖石头,扎到过很多人,下面河段有旋涡,经常淹死人,村里只准半大孩子在这一段玩,大人也不敢去上下游抓鱼啊!”
别人不敢去的地方,季晓禾敢啊,她能把河底情况查看的一清二楚,哪里有暗流,哪里有尖锐的石头她看的一清二楚。
收工以后,季晓禾谎称山上采药,去了下游,避开那些暗流,在水下抓了好几条三斤左右的鲶鱼,还有五斤的鲤鱼和大草鱼,用草绳穿了一条鲶鱼一条鲤鱼放在一边,余下的统统收进空间。
为了存鱼,季晓禾跟空间换了个鱼塘,面积二亩左右。
直到晚上十点多她才湿哒哒上岸,进空间洗澡换衣服,美美睡了一觉一大早踏着晨露回到鲶鱼沟把鲶鱼炖上。
“晓禾你去摸鱼啦,老乡说很危险的,以后不许你去了听见没!”周慧瑛扳着脸说。
“周奶奶,别人抓鱼有危险,我用点药那些鱼乖乖游到岸边,我昨晚就想试试自己的法子行不,没多抓鱼,另外还有一条鲤鱼,晚上您炖上吧!”
改天去疗养院看爷爷他们,在下游捞它十条八条的鱼带上。
陈笑北蹲在木桶边上看里面大鱼,他来牛棚前已经做好每天吃黑面窝头喝高粱米粥的准备,实际上的情况可比想象好多了。
不仅经常吃肉,还有这么大的鱼吃,果然跟着嫂子有肉吃,跟着嫂子日子美滋滋。
“这条鱼等你炖吧,今天让你周奶奶去种地,点种子又累不着。”黎镇海可信不着媳妇手艺。
别说他,周慧瑛都信不着自己的厨艺,她想跟季晓禾调换,季晓禾没答应,一旦周慧瑛下地,明天牛棚全员都得去种地。
在桶里放了两滴灵液,确保鲤鱼能活到下午,季晓禾答应晚上给大家做鱼吃。
晚上九点钟,牛棚的人凑在一起吃了一条五斤的大鲤鱼。
“再有两天春耕差不多结束了,我捞一些鱼给疗养院送去,顺便看看那几位老爷子和我奶他们怎么样了。”
应该是没什么事了,如果有状况疗养院那边肯定会捎信的。
这几天晚上多做一些药,空间里动物繁殖力太强了,原来的山头和牧场已经放不下了。
季晓禾决定良田亩数控制在现在的数量,大力扩展山头和牧场,再建一座人工湖,将来有机会抓一些适合养在淡水的海鲜,过几年再建一片小的海滩,养一些海里鱼虾。
还要温书、做衣裳、制药,白天还得跟着下地干活,季晓禾每天过的忙碌又充实。
又过了一周,春耕结束了,季晓禾打算带着陈笑北回一趟疗养院,俩人骑一辆自行车毕竟不方便,被村子里闲的无聊的大娘婶子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