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不说我也知道,我见过她腰间系着两枚铜钱。
聊天嘛,都是想到什么聊什么。
聊着聊着,聊到了情情爱爱说,小女生就喜欢聊这个。
根正苗红的天师府行走一脉传人,师父和两位师兄又那么优秀,在这种环境中长大,应该没几个人能入她的法眼吧?
以后谈对象,至少也要找不比师父和师兄逊色的人吧?
她抬头望天,出神地说:“师父如同远离世间的谪仙,大师兄则不沾凡尘,从小就清冷得很。二师兄相对好一些,比他们更像一个正常人。”
我问:“这么说的话,你更倾向你二师兄这一款的?”
她拨浪鼓般地摇着头:“不,二师兄虽然更像正常人,但他是英雄,身上的光环比他们更加耀眼。让人不敢直视。”
这不是很好吗?自古美女不都爱英雄。
“那也得有跟英雄匹配的水准才行啊。”她撅撅嘴,又道:“而且他的爱不会只属于一个人,男欢女爱对他来说是最不重要的。”
啊?不属于一个人?那还属于很多人啊?
难道杨羽还是一个中央空调大萝卜?
“天下。”她转头看着我,目光如炬:“二师兄的爱属于整个天下,所以他才是天下行走。”
挺深奥的,我听不太懂。
“没有人敢奢望拥有太阳。”她又看着天空:“我想要的是寻常的烛火,虽然没有那么耀眼,却也很温暖,而且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还是听不懂。
她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我一些桂北的事情,还让我唱一首山歌听听。
我不会唱山歌,谢谢。
她又说了一句:“你妹妹对术法很感兴趣,她也挺适合修道的,你不考虑教教她吗?”
这不提我还真没想起来,之前我就看出过千雅适合学道,只不过被湘西那边的事情搞忘了。
教千雅不是不行,只是她现在还没有完全康复,目前还是先去上学比较合适。
这时,突然有人火急火燎地走了进来。
一看到来人是镇上的一位老师傅,我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老师傅急匆匆地走到我面前:“千文,出事了!出大事了!”
我请他入屋坐下给他倒了一杯水,让他慢慢说,别着急。
他缓了缓后,说出了来龙去脉。
果然不出我所料,陈老太爷原墓底下的那口棺材出事了。
昨晚在镇上听到那个后生仔说闹僵尸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口棺材。
而且老师傅说的话也跟我的猜测相吻合。
就是陈家的人在作妖。
原来,陈家家族里有个好吃懒做的中年赌鬼,好不容易凑了点钱过年,没几天又把身上的钱输了个底掉,还欠了一屁股滚利的民贷。
债主追债无果,就威胁他说不还钱就把他的手剁了,吓得他连门都不敢出。
有的人穷到一定地步就会冒出一些邪念,他把算盘打到了那口棺材上。
当初迁坟的时候,现场就有一些陈家人以为那口棺材里有宝贝,是我想独吞才撒谎骗他们,但他们也不敢贸然去动,毕竟没人想落到和高家一样的下场。
但穷疯的人不是正常人。
赌鬼联合了另一个赌鬼去刨坟,两个赌鬼破坏了我留下的五火压尸阵,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打开了棺材,里边那位蹦了出来,导致两人一死一伤。
逃回来的赌鬼不敢吭声,一直都躲在家里不出门,因为臭名昭著,旁人也不怎么不关注他。
直到有天晚上,他的侄子去喊他吃饭,家里黑布隆冬的,只听到后院有些动静。
他侄子闻声过去,拿着电筒一照,发现墙角处蹲着一个人,抓着一只活鸡啃得满脸是血,眼睛在电筒光芒下还散发着幽幽的红光。
他侄子当场被吓得尿都崩了,连滚带爬地跑回了家。
内部消息一传,陈家一族立刻炸了,整个家族的男人纷纷赶过去,发现赌鬼已经不像个活人了。
长毛、指黑、齿露,行动木僵、畏光畏人,已经尸毒发作,变成一具行尸了。
当时我不在家,他们就请了面前这位老师傅过去处理,索性赌鬼化成行尸的时间还不长,没有什么能耐,被五花大绑地丢到火葬场烧了。
赌鬼是个老光棍,住的地方很远,附近没什么人,加上陈家人知道严重性,嘴巴堵的很严实,事情就被压了下去。
但是老师傅知道赌鬼肯定不会凭空变成行尸的,再三询问下得知了迁坟的事情,立刻断定山里出了大麻烦。
几十上百个壮汉提着刀棍进山扫荡,棺材里边早已空空如也,那具僵尸早已不翼而飞。
他们也找到了另一个已经化成行尸的赌鬼,但是没找有到棺材里的正主。
过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