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流传后世的典故是这样的。
魏汉之战过后,齐襄王不知从什么途径,听说了大汉的两位年青的丞相韩非与张良,皆都是出自小圣贤庄,便动了心思。
堂堂一国之尊,竟然亲自驱车,赶往小圣贤庄,跟庄主伏念求几个出众的儒家弟子,想要收入齐国朝堂为官。
这一事非但让小圣贤庄声名大噪,也让汉皇刘昊独到的眼光,为世人所称道。
......
......
刘昊轻车简从,来到张良府前的时候,脸色略微有些愕然。
只见得,此时张良府前,竟是聚满了人。
这些人多半是龘国的旧臣,他们一个个神情忐忑不安,各自都带着礼物,聚在张良门前,竟然还自觉的排起队来。
队伍迤逦如长龍,看的刘昊哭笑不得。
龘国既然覆灭,政权进行更替,少不得就要进行权力的洗牌。
这些人费尽心机,通过各种渠道了解张良是刘昊的心腹谋主,便想提前抱住张良这条粗大腿,好登上刘昊这一艘巨舰。
“陛下驾到,闲杂人等退散!”
白凤披甲持剑,威风凛凛地大叫:“谁敢挡道,等同谋逆大罪,谁敢找死!?”
截杀龘国第一特勤官的那一战,白凤立下了不小的功劳,也展露出了过人的天赋,便被刘昊带在了身边培养。
听到了“汉皇”这两个字,这些人就跟老鼠遇到了猫一样,诚惶诚恐,纷纷跪倒当地,不敢抬头。
“汉皇神武,求汉皇饶命啊!”
众人战战兢兢地叫着,倒是没有人敢上前拦着刘昊。
毕竟走在前边的典庆,就像是一个钢铁巨人,虎目顾盼之间,威猛无比,周围来巴结张良的队伍,心里胆寒着呢!
这个大块头,看着可是个凶神,那一对手掌,足足有蒲扇大,似乎伸手一捏,就可以将一颗脑袋捏爆......
刘昊进入了张府,张良早就在门口候着了,见到了刘昊,快步走上前来行礼:“臣,张良,恭迎陛下圣驾。”
刘昊揶揄道:“子房,如今你的府邸之前,可是别有气象,朕就站了这一会儿,便已经看尽了官场百态啊。”
“倒叫陛下见笑了。”
张良拱手苦笑:“陛下,这些人多半是龘国的士大夫,想要在接下来的权力洗牌当中搭上陛下这一艘船,不过不敢去行宫,便只能来臣府上探听风头,人多事杂,臣亦是心里无奈......”
顿了顿,张良轻笑道:“事实上,要完成龘国朝堂的权力洗牌,只要陛下走一趟,收服一个人,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刘昊心里微微一动,脱口而出:“你说的可是信陵君?”
“不错,正是此人。”
张良躬身道:“陛下圣明,信陵君乃是名动七国的英雄人物,在龘国当中,更是深得人心,若是收服信陵君,则龘国朝野的平稳,至少要缩短两个月。”
要进行权力的洗牌,便要牵扯出一大堆人,到时不知多少人的人头要滚滚落地。
刘昊深谙帝王术,自然知道不妥之处。
此时的龘国刚刚覆灭,用信陵君这一枚棋子来制衡形势,再好不过。
“既然如此,子房且随朕走上一趟。”
......
信陵君魏无忌坐在亭台之中,面前堆满了酒坛子。
那一夜龙阳君在大梁城发起了反叛,他差点力挽狂澜,可惜被玄翦带着夜幕的杀手给阻止。
玄翦潜伏暗处,暴起发难,只是生擒了信陵君,却未伤他性命。
因为韩非当时在部署龘国行动之前,就曾经嘱咐夜幕上头,要捉拿活的信陵君。
事到如今,龘国覆灭已成定局。
魏无忌怀有高才,胸藏兵甲,结果却是满腔的抱负不得施展,此时赋闲幽禁,前途未卜,自然心情郁郁,唯有用酒水来麻痹自己。
“恭迎陛下大驾!”
负责看守的白甲军保卫员们纷纷单膝跪倒,大声嘶吼。
听着众人狂热之中掺糅着无限仰慕的叫声,信陵君眉头猛然一跳,举杯的动作停了下来,忍不住回头望去。
只见得一个英姿雄伟的年青帝皇,龙骧虎步,径直走了进来。
在他身边,还有一个白衣少年,嘴角悬着一抹淡然笑意,目光清明深邃。
信陵君垂首问道:“传言汉皇持刀冲阵,一刀斩杀了数万魏武卒?今日可是用这把刀来取某首级?”
他不甘心!
魏武卒被折,可以说是这一次战争的转折点。
他推演过无数次,以庞涓的能力,加上魏武卒的悍勇无双,出兵攻打汉国,胜算起码有九成!
结果魏武卒一战尽没,龘国保卫上头的士气也跌落到了谷底。
冷兵器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