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双目,她的法力吾也赋予你。虽微薄,聊胜于无。” 司漓动作一停,目光自他喉间飞上脸轮廓,随即欢心笑开,再次咬了咬那凸起的喉结。谁说她家的陛下是恶魔,他言而有信,恩怨分明,比六界中任何一个都要靠谱。 她安心的搂着她。颊边荡起的笑意无比嫣然。 魔帝终于被她的被她啃得受不了,动手将人拉开:“不要惹火。” 司漓心情大好,脸皮也厚了,修长的美腿直接挂在她身上,眉眼弯弯,语带引诱:“陛下不喜欢?” 明目张胆的勾引,关键时候又委屈可怜的告知自己身上还痛着,满心以为将此魔拿捏的死死,却不知道魔帝根本没打算碰她。 舍不得叫她痛上加痛,却也有法子败火。 魔帝的手在她的腿上游走了片刻,挑起她的下巴贴上了自己唇。 “阿漓,吾要奖励。”唇齿交缠间,他这般说。 司漓浑身绷紧,思绪飘散。 他却在耳边低低的笑:“从腿开始,好不好……嗯?” 当炙热刺激着肌肤时,司漓猛的回过神,却已经迟了。 …… …… 司漓复明,又重新获得法力,和魔帝恩爱的如胶似漆,众魔也为这位漂亮的女神夫人开心。夫人刚回来的时候,重伤躺在殿内,除了乾和与甄无辽进去见过一眼,谁都没瞧见。如今她好了,又像最初来魔界时那样,到处都能见到那抹红裙飞扬的倩影。 众魔日日瞧着她,觉得很是养眼,干起活来也十分得劲,可这却要了魔帝的老命了。 夫人漂亮艳羡众魔,是好事。 但是一群单身许久的手下却总是偷看,又让他觉得那不是什么好事。 好几次,他都命令夫人出殿门必须裹好披风,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他的女人,岂能日日叫一群小魔白白瞧了去?简直岂有此理! 可是夫人却出言将他教训了一顿,指责他自私霸道……诸如许多。他怕夫人生气又哭闹,便噤了声,不敢再言语,却苦了那群手下。 从前他们只觉得自家魔尊冷漠些,严肃些,脾气差些……可最近他却变得愈发喜怒无常,时不时的训斥手下。尤其在看见谁眼神涣散,盯着某处发愣时,出言便是一句斥责,偶尔还会用强大的神力将他们揍飞在地。 众魔不明所以,又不敢问询,只得默默的承受着。 相比魔尊,夫人就和蔼多了,见着谁都笑眯眯的,熟稔的很。于是他们愈发的喜欢夫人,有空就会拉着夫人聊天,或是八卦,或是吹牛,见夫人笑语嫣然,他们的心也跟着开心起来。 而这就直接导致那个冷漠寡绝的魔开始一反常态,寸步不离的跟着夫人。 这日,夫人闲来无事去荒野上查看从前种下的那些花种。弱水之上寸草不生,那些种子深埋土中,毫无生机可寻。她想着将种子挖出,种去一旁的山冈上,可是身后那只魔,紧紧跟着也就算了,还时不时要说两句扫兴的话。 “无用之举。” “喜欢花否?吾可赠你。” “挖土播种,成何体统!” 司漓停住手中动作,回眸瞪他。 魔帝识趣闭嘴,斜眼瞟向四周时,吓得那些前来围观的魔们纷纷缩回脑袋,飞身逃窜。 “陛下,你可不可以不要跟着我了?”司漓被他黏的头大,卷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没好气的说道。 “跟着有何不好?”魔帝拧了眉,“难道你不想看见吾俊美的脸?”他站直了斜靠在大石上的修长身躯,为自己解释,“骄阳刺目,吾可为你遮挡。” 说着,展开宽袖,挥来。 岂料神力没收住,锦袖遮在司漓头顶的同时,将她刚挖出的种子系数扫入土中。 夫人顿时怒目瞪来,他却不以为然:“小事何须动手,施法即可。” 漫不经心毫不知错的模样叫如火上浇油,气的夫人一把扔掉手中银锹,站起身来狠狠的揪住了他耳朵。 “你!”魔帝何曾遭人如此对待,当即脸色铁青,本能的要恼,可对面的怒火中烧的女子是自己的夫人,他又岂敢造次。于是到嘴边的批评硬是给憋了回去,凤眸瞥向她时,满脸皆是无奈,“小事也怨吾,动辄打骂,倒真成了悍妇。” 话音落下时,手也环住了夫人的腰,他垂下眼,软了声,为自己的话及时补救:“片刻寻不到你,心中就慌,想念的紧。” 说完,瞧见夫人脸上渐起的红晕,头一次对那个无所事事只知买醉的甄无辽有了些赞许。 那家伙说女子都爱听好听肉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