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又看了一眼,也不装了,直接伸手抚摸上那光洁柔滑的肌肤。 手不错,腿看着……也不错,还有腿下小巧的双足……胸前挺拔的丘壑…… 他似乎到发现了其它快活的法子,眸色一动,神情竟有些得意。 司漓赖在他怀中蹭来蹭去,享受着这份仅仅属于她的温暖,只觉得心中无比满足。即便神力没了,眼睛盲了,可他还在,明执的精魄还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她沉浸在幸福中,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色魔夫君是用什么样掠夺的眼神在打量她、垂涎她、盘算着什么时候能与她都来一遍。 “腿怎么了?”恍惚间,她想起刚才魔帝轻声出口的话,好奇的仰面,额头擦过他的下颚时,被两瓣温润吻过。 魔帝说:“腿很漂亮。” 色魔! 司漓顿时明白他话中何意,心里一顿腹诽,即便看不见,也能猜出色魔此刻的表情,一定两眼放光,恨不得把她生吞了。 她瞧不见,可魔帝却瞧得见,将她脸上细微的表情系数纳入清澈的眸光中:“不满便说,禁止腹诽。” 司漓噎了噎,不承认的冲他撒娇:“哪有,乱猜。陛下还没说要去哪里呢?深更半夜把我独自丢在这里,我怕冷,怕黑……” “正事。找子越。”魔帝动手将夫人拉开,岂料刚和她有些距离,夫人又凑了过来,“这恶女不在魔界吗?” 面对如此黏人的夫人,他只能停下起身的动作,抚摸着她的长发,低声安抚:“嗯。你听话些,吾去去就回。” 司漓罔若未闻,非但不松手,反抱的更紧,无神的眸子眨了眨,疑惑:“她不是一直很喜欢你吗?我不在,如此好的良机,她怎么跑出魔界了?” 子越的去向,魔帝哪里晓得。他从不关心这个爱慕自己多年的鬼公主。该说的话早就说清,然而此女依然执迷不悟,他躲都来不及,怎会主动关心她的去向。 刚接司漓回来时,他就去找过,得知子越不在魔界时确实有些意外,不过很快便平复了。 子越去哪,与他何干? 对此女从前是责任,如今却是满腔的恼恨。 因为小小的妒意就狠下杀手,将夫人害的遍体鳞伤,若非妖皇倾全力相救,他将彻底失去挚爱。虽说夫人如今神力皆无,不似从前那般嚣张,变得爱撒娇,爱生气,爱黏他……露出的全是小女儿家的心性,给他带来了意外的欢喜。可也清楚夫人的骄傲锐利,不愿她失去上神之光。 他要她和从前一样,明媚灿然,立于天地间,傲世浮生万物,做那个随心所欲的荧惑上神,六界难遇敌手。 “子越,与我无关。”半响,魔帝收回视线,淡淡的回答一句。 “可是……”司漓紧紧的依偎着他,好似天毁地灭也不舍得松手般,“你说欠人家父亲一份恩情的。” “报恩,岂可盲目无度?”魔帝故作恼状,板起脸,可一想到她看不见,神情又松动了,“受云泽重掌,乃还恩之举。吾与她,两不相欠。” 岂止是两不相欠,如此忘恩负义之徒,实在该死! 司漓靠在他怀中,感受到他的愤慲与怒意,悬着的心渐渐落下了。 当日子越狂言不止,问她死于爱人之手滋味如何? 那滋味她尝了,真是五味杂陈,其中感受,有口难言,子越应该自己去感受感受。 魔帝睨眸望他,不发一言,直到看见她唇边浅浅笑意,才话中有话的捏了捏那消瘦的下巴,软声批评:“诡计多端。” “谁诡计多端了?陛下总是说我。”司漓佯怒,不服气的推了推他,这一推还真把人给推走了,她抬起停在虚空的手,有些发愣。 不过瞬间,肩上一暖,魔帝拿起薄毯为她披上。明明可以用神力去做的事,他却俯下身来,亲手而为,动作温柔细致,最后摸了摸司漓的脑袋:“她伤了你,无须多言,吾也会为你讨回。” 夫人话中之意他如何不明白,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提醒他自己受了伤,含着莫大的委屈。失去神力无法手刃仇人,也担心他因欠子越父亲一份情,会护着那个鬼公主,下不了手。 图烨从来不是什么善辈,当年甘以神身入魔,从高高在上的九重天来到这暗无光明的魔界,成为六界口中的恶徒,也不在乎旁人如何看待他。 在他眼里从无善恶之分,只有对错。 而对错的评判标准,他不听信六界任何一个生灵,只认内心。 子越若是伤了旁人,与他无关,对错何妨?可偏偏伤了他心头所爱……再大的恩情也会化为虚无。即便没有受云泽重掌还恩一事,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出手,替夫人讨回失去的一切,譬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