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缠绵,轻轻将她放平,然后欺身而来。漂亮的凤眸懒散肆意,如同他的手、他的唇,为所欲为的在她身上流连游走。等到司漓被他撩的昏昏沉沉,意识全无时,他才哑着声音在耳边诱惑着回答,“自然是,你。” 随后红裙锦袍,薄衫亵衣褪了一地。金色屏障从榻上垂下,随殿内流转的蓝光而动,露出缠绕贴合、摇曳不止的躯体。 “慢、慢点……” “吾拒绝。”某魔喘息,汗如雨下。 …… …… 已是深夜,草木皆休。寂静的魔界唯有低低沉喘和细碎吟哦,一声一声,飘荡在殿宇内。 …… …… 魔帝最后是被夫人哭着赶出殿内的。红裙、墨袍、绣鞋、锦靴、披风、薄毯……一同被扔了出来,哗啦啦落了满地。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甚至火泻了几回还在。莫名其妙的就被驱逐出殿,还被警告威胁:要是敢进来,再也不理他! 堂堂魔界至尊,曾令六界闻风丧胆的魔头,此刻身无寸缕的站在夜风中,一头雾水。唯身后披散的长发随风而动时擦过脖颈,勉强遮住了心口几寸春光。 他恼极又不解,想闯进去抓着她把火泄了再质问,可是殿内却传来夫人呜呜咽咽的哭声,也不知是否因方才叫喊的过分,那声音哑的不行。听的他心软又心疼,怕惹她更伤心,站在门口踟躇不前。 他哪里晓得自己憋久了,□□熏心,没轻没重,把夫人身上弄得酸疼不已,红痕一块一块的。神力无敌的魔,体力更是无限,所以那几次只是让他渐入佳境,还没尝出什么滋味,而夫人失去法力,不堪承受他一次一次的给予,结果就被赶了出来。 他站在殿外疑惑,甚至满心不悦。 这算什么事?弄一半不给了,简直岂有此理! 他朝殿内瞪眼,眸中明显闪出怒意,脚下却老实的站着,不敢上前。 “先让吾进去,可否?”半响,他无奈出声,“风大寒凉,吾甚冷。”说着赤打的脚下开始朝前挪动,还没挪半寸又停住了。 殿内委屈的哭泣声越来越大,夫人在里面流着委屈心酸的泪:“神力无穷的魔尊怎会冷……陛下真的很可恶,今夜你不许进来,睡在外面!你要是敢进来,我立马就走!” 魔帝一听这话,不乐意了,站在门口问她:“要上哪去?” “去个你找不到,也欺负不到我的地方!” “……这算什么欺负?”听了这话,他更不乐意了,“分明是疼爱。” “屁的疼爱,疼死还差不多。”司漓在里面埋怨着再一次警告,“外面呆着,不许踏进殿内一步!” 说完翻了个身,再没了动静。 魔帝被堵得说不出话,扬眸望天,无语至极。 受伤的夫人在里面躺着,直到哭声越来越小,似乎是累了。而他只能在外面听着,不敢前进,也不愿离去。 “阿漓,不要不讲道理。此事理所应当,你这样抗拒,往后要如何?”安静了片刻,魔帝妥协的开口,试探的语气温柔又无奈,“衣服扔出来不冷?让吾进去抱着你。” “谁稀罕你抱!”司漓的声音很快从殿内飘出,“理所应当可也没这样不知轻重,不会怜惜人的。” “怎么不怜惜你?” “陛下不怜惜就算了,如今还敢顶嘴,我说一句狡辩一句。” “……”魔帝欲言又止,被训斥后安静了,老实了。 夫人却不依不饶:“要是今日换了白樱和子越,陛下才不会顶嘴。” “这也能扯上?吃醋不讲道理,吾能与她们做这事?” “哼!”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个争吵胡闹,一个软声哄着,很快吵醒了深睡的众魔,甄无辽素来爱听八卦,终日醉醺醺的他胆子也大。别的魔醒了也得假寐不敢出声,安安静静的听魔尊被夫人训斥,他直接拎着酒壶就来了。 魔帝听见由远及近的清晰脚步声,目色一敛,地上的锦靴长袍便自动飞起,遮住了白皙的皮肤和撩人的身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