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举手投足间,胸前的丘壑隐隐约约露出,很是撩人。她是狐族最美的公主,也倾慕俊美的魔神,可素闻此神不近女色,她便不敢动心思,偷偷将情意藏在心中。 直到他有了心仪的女子,白樱才知道原来魔神不是不近女色,他也会心动情动,为爱低头。 后来,他心仪的那位不见了,传言纷纷,有说是与他散了,有说是惹恼了他被赶走了,也有说是死了。无论哪一种属实,可以确定的是那位女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兄长让她投其所好,学着女上神的模样,换上红裙,喊一喊陛下。 她满心欢喜照着做了,以为能得到青睐垂眸,却不想只是一句严厉的斥责和寒冷如冰的漠然。 心中压抑的愁绪被轻易勾起,或许是想掩饰狼狈,亦或者是太累了,魔帝一开口就是赤/裸/裸/的拒绝:“无需。退下!” “子越公主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白樱小声呢喃了一句,困惑不解。 论貌美身姿,她哪点比不上那鬼公主。 魔帝听了这话,比她还困惑,蹙眉望来,脸色沉郁不悦:“子越?又与她何干!” 什么都能扯到那不关事的子越,实在是莫名其妙! 魔帝刚要发火,冷不丁想起以前司漓在的时候,总是把子越拎出来,翻来覆去的说,起初他厌烦莫名,后来才知道原来那是拈酸吃醋。 他看着面前的女子,有那么一瞬间以为是司漓在身边吃醋闹情绪,眸色微动间终是把怒意压下,沉声道:“你的无礼,不怪。下去,莫要再犯。” 白樱没有纠缠,她知道要走进魔尊的心,靠纠缠绝不可行,洒脱大方反倒能令其刮目相看。她恭谨的点头应了声,起身刚要离去,忽然想到了什么,折回来说:“刚才单护法来过,见您不在,递与一物托我转交。” 喜气华丽的请柬悬于虚空,在魔帝的注视下散去妖法,现了形。 字句简单,意图清晰明了。 魔帝看后请柬自动消失不见。 “妖皇大婚……”白樱也看见了其上内容,颇感意外,眸中闪过一丝狐疑,“他风流成性,游遍花丛,忽然收了心,变了性,还邀您前去观礼,只怕是……” 此婚来的奇怪突然,实在叫人怀疑他的居心。 魔帝倒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转眸问她:“白樱,你对旧主的能力是否看的过高?” 区区妖皇,焉能对付他? 居心叵测又如何,蓄谋已久又怎样? 图烨何曾惧怕过这些宵小。 白樱见他面有不悦之色,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改口:“是我多思了,魔尊神力怎会忧心这种事。不过妖皇突然成婚确实奇怪,难道因鬼族叛徒作乱,为求自保,以此向您示好,寻求庇佑?” 魔帝无言看了她两眼,眸色忽然变得深不可测,诡谲难辨,令白樱没来由的心慌。 “魔尊,我是否又说错话了?”白樱咬唇嗫嚅,娇美的脸上挂满不安,渐渐低下头去,不敢直视那双可惑人亦可摄魂的眼眸。 “玄恤风流。你,安能独善?” 不冷不热声音传入耳畔,白樱连忙抬头解释:“您误会我了。他虽风流,也曾对我动过心思,但……”剔透的脸上忽然烧的通红,声音渐低,直至最后咬唇不再言语。 这可叫她怎好说……妖皇风流,却极为挑剔,选美人也不是光看样貌。她们狐族自带与生俱来的体味,一发汗,一激动,变无限放大扩散。即便用妖法可以掩藏,但却逃不过妖皇的鼻子。 所以,在哥哥曾经将她献给妖皇的第二天,就因为这独有的气味,原封不动被退了回去。任凭她多么妖娆妩媚,姿色动人,也上不了妖皇的寝榻。 不过还好,魔帝似乎不介意。 白樱斜眼飞快的看了他一下,想起刚才种种,暗自松了口气。 魔帝只是抗拒她放肆大胆的行为,却并未嫌弃她身上的味道,她还有机会。 图烨等不到她完整的回答也懒得再问,对此女的事,他可以说是毫无兴趣,当下再次挥袖赶人:“退下。” 白樱回过神来,点头后仍旧不离,依依不舍的看着他,又问:“妖皇大婚,您会去吗?” “与你何干?”见她不走,一而再再而三的赖在这找话说,魔帝直接没了耐心,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后变作一道光自己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