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当年神魔仙大战后,先天帝护住了七杀神君最后一缕精魄元神,让他入了十世轮回。每轮回一世便会忘却一世的前尘,十世后,若还能有神识,可重归神位,若没有,就此入凡尘,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这些事也是先天帝告诉他的。
司漓一颗心凉的彻底:“你这是铁了心的要我跟那只魔打架啊?”
天帝语重心长:“魔帝图烨,嗜杀如命,只怕我们不惹他,他也会找上门来的。难道你忍心看六界生灵涂炭……吗?”
尾声伴随着抽泣吐出齿间。
司漓嫌弃的看他:“不许哭!”
天帝敛袖拭泪。
司漓白他一眼:“我要是魔帝,也会第一个找上门,封了他几千年,多寂寞……”话音未落,那种恶心感再次翻涌上喉咙,她抚着心口一阵干呕,抬头时漂亮的脸蛋上已经惨白毫无血色。
天帝见状,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忙上前查看:“你这是着了什么道了?”
靠的近,看的也更清楚,腰细腿长,肩上披着日乌般耀灿的发,无瑕可指的脸颊下是一身妖娆绯裙。眼波宛转,极为魅惑,眉尾微扬更是撩人至极,比那瑶仙都要美上百倍。不愧是天生天养的,非一般的漂亮,要不是眉间那道金色神印,简直怀疑她是妖界狐族的狐狸精。
这样的尤物,六界无人敢娶,实在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距离一拉近,司漓就胃海翻腾:“别别,你离我远点,你身上的味儿,我实在是闻不了。”
两人推搡间,天帝抬手,掌心掠过她的脸,这一探,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放佛知悉天下间最不可思议的事,他瞪着司漓,嘴角抽了一下又一下。
见他伫立不动,红袖一拂,司漓直接给他换了身衣裳。
直襟长袍,垂感极好,绣着月白祥云纹,不如原先的华贵,倒也干净清爽。
胃中不适稍缓,司漓移开目光:“魔帝要是真挥兵打来,我也无法袖手旁观,别杵着了。”
“你……”天帝双目瞪得滚圆,浑然没把司漓的话听进去,脑中还想着那令他震惊无比的发现,喉咙重重一个吞咽后,他颤颤开口,“有孕了。”
实在很好奇这团火苗子能生出个什么来?
火星子还是火团子?
天帝有些期待。
“……??”这下,司漓的眼珠子也瞪得滚圆,四目相瞪,司漓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万遍也是,你有身孕了。”
脑中轰然炸开,司漓震住。
不能够啊。
天帝从她掌中慢慢夺回自己的衣襟,抚平。他心中有一个疑惑,虽然知道这个疑惑很该死,甚至可能会被狠狠的揍一顿,可是理智还是被冲破头脑,“这孩子的爹?”
话还未问完,衣襟再一次被抓住,清浅的眼眸带着探究定定的望着他,司漓脸上的表情比他还迷茫:“孩子的爹是谁?”
这个问题问的天帝实在是哑口无言,你自己的男人你自己都不知道,来问我?
这像话吗?
像话吗?
太不像话了!
司漓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看了半响,然后松了开了他,泄了气似的瘫坐在寝榻上,低垂着头,双手抚额,脑中快速翻过自己干的那些糊涂事。
寂灭的安静,气氛凝结,冷的像冰。
许久,她从双掌中抬眸,试探性的问他:“偷看别人洗澡,会有孕吗?”
“当然不能够啊。你快想想,到底是和谁做了糊涂事?”
天帝明明一脸八卦,还非要摆出副虚伪的担忧。
司漓又问:“那摸别人小手呢?会有孕吗?”
嘿!原来你还摸别人小手了,天帝贼眉鼠眼的凑上前:“摸谁了?”
司漓罔若未闻,目光呆滞,表情茫然,片刻后,喃喃道:“我之前摸过玄鸟的头,难道是他的?”
“摸头不会有孕,快想想有没有别的?”
司漓很纯洁的摇摇头。
天帝一万个不信,天界第一淫神、色仙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孩子都有了,跟他说什么都没发生过?
果然,越漂亮的女子越会扯谎骗人。
可是司漓的的确确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究竟和谁做了些什么。
酒品不好是硬伤。
她身子往后一靠,有些绝望,“实在不行,我给孩子找个爹。”说着,目光有意无意的朝天帝瞟,把天帝吓的那叫一个机灵,连退好几步, “啊哈哈我突然想起还有奏折没批,得回去处理公务了。”
说完,身形一动,瞬间没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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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主宰天界,多少有点眼力见,没敢将司漓有孕一事四处宣扬,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随着司漓的腹部渐渐拢起,太微和太白两位星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