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是吧！
申屠老先生揉了揉太阳穴，他有些跟不上卫渊这个年轻人的思维方式。
见申屠老先生这般烦恼，那中年男人笑了出来。
“申屠老鬼，你也有今天！这下体会到被徒弟气到的感觉了吧！”
申屠老先生摇了摇头：“不是我的徒弟，那小子我不了解，他拿着莫阎那小子的玉牌，来书楼翻阅修性方面的典籍。”
“哦？”中年男人有些惊讶，“莫阎居然会把自己的玉牌给一个年轻弟子？倒是少见！”
“那孩子姓甚名谁？”
“观沧海，绝对是个化名！连真名都不敢暴露，定是个不坦荡的人。”
“龙虎商会送来的，来这不到三月。”
中年男人一愣：“我倒是忘了，两年半一批的龙虎商会学徒已经到了。”
申屠老先生冷哼一声：“你倒是当得一个好甩手掌柜，把自己的活全部甩给自己的徒弟。要不你这阁主别当了，留给莫阎当吧！”
原来，和申屠老先生下棋的便是无剑阁阁主，莫名！
而大剑师莫阎则是莫名的徒弟！
莫名若有所思，觉得申屠老鬼的想法不错。
退位让贤，那自己就轻松了。
到时候游历四方，拉拉二胡，钓钓小鱼，潇洒至极啊！
“话归正题！”
申屠老先生继续说道：“沧海小鬼看完大量的修性典籍之后，总结出一套规律，然后直接融入自己幼年时逐渐摸索出来的自我精神控制技巧，就成了这水泥封心大法。”
“水泥封心大法，呵，什么破名字！显得他没什么文化！”
莫名饶有兴致：“那孩子可有武学底子？”
申屠老先生：“没有，我问过小阎子了，这一批龙虎商会学徒都是普通人！”
莫名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那这孩子当真是有惊世天赋！”
“三月不到，便有此成就，修性之路自成一道，虽然是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