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可以吗?”
胡桃忽然凑到两人面前,问道:“你们在说什么,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唐凝斜了胡桃一样,拽着公输鱼自去了。
胡桃不甘心,学着凡人的样子,在窗纸上戳了一个洞,待要凑过去细看,周围一阵水波般的漾动,眼前的房屋刹那间消失无踪。
他明白是帝寂施法布了结界,不禁捶胸顿足,恨自己没有早点偷窥。
此时的帝寂,觉得自己有点自身难保。
画角的吻已经从他唇上移了下来,落在他脖颈处,亲吻之余又浅浅咬了一口。
帝寂觉得脑中嗡嗡的,便如几千几万只蜜蜂在乱哄哄飞来飞去。
他想要推开她,又觉得舍不得。
直到看到她脸上暗纹自下向上缓缓蔓延,已至眼底,几欲占据了整个脸颊。
他的心咯噔一下,瞬间清醒。
他拦腰抱起画角,抬指将床榻上的帷幔扯了下来,施法笼在画角身上,将她连裹带捆。
画角一时动弹不得,待要施法挣脱,帝寂指尖彩芒微闪,在她额间一点,画角瞬时睡了过去。
帝寂握住画角手腕,将法力输入她体内,直到她面上暗纹消退。
他望着沉睡的她,眼眶发酸,问道:“阿角,你方才是真心的吗?”
寒夜寂寂,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