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朝着画角后心掏来。
画角一手控刀朝着无支祁的爪子斩去,另一手凌空拨动,操控着琵琶袭向薛棣。
或许是施法打斗的缘故,画角体内原本刚刚压制住的毒性忽然上涌,血液快速奔流。
原本饮鸩珠的毒性七日在血,这时还不到两日,却已经蔓延至肌肤,画角能感觉到左脸颊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想必整张脸已不堪入目。
身上更是疼痛难忍,一个不察,无支祁的利爪朝她抓来,撕开了她肩头的皮肉,黑色的血瞬时淌了出来。与此同时,琵琶的弦迸射而出,刺中了无支祁的一目,它哀嚎着向后退去。
画角急促喘息,快速向后退去。
薛棣如影随形追了过来,化作原身鱼妇,蛇尾一甩,朝着画角扫了过来。
荒原上不知何时起了雾,这雾先是淡薄的,逐渐变得浓厚,自四面八方朝着打斗的他们涌来。
“找到了。”雾气中有人说道。
晦暗的荒原下,忽然一道五彩光芒闪过,薛棣的蛇尾好似被烫到般蓦然后缩。
画角手中的雁翅刀拄在地上,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朝后望去。
只见帝寂忽然出现在他身后。
因着光线幽暗,画角一时看不清他面上神情。
画角手中的雁翅刀拄在地上,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朝后望去。
只见帝寂忽然出现在他身后。
因着光线幽暗,画角一时看不清他面上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