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角试图让自己的惩罚配得上烈狱,她亲得很认真很用力,并不满足像上次那般唇与唇轻轻碰触便分开。
虞太倾僵立在当场,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后背抵在桌案上。她如影随形般追着他,将他抵在桌案。
她的唇那样柔又那样软。
他本该推开她的,但不知为何,手好似和脑子分了家,根本不听指挥,反而揽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桌案上的烛灯被虞太倾不小心撞翻了,两人都毫无所觉。
案上全是易燃的案卷,火苗窜了起来,因桌案临着窗畔,半挂的竹制窗帘也被火舌吞没。
一股浓浓的烟味充斥在屋内,画角猛然推开虞太倾,惊得一时忘了施法灭火。
虞太倾的脸被火光映得绯红艳丽,他冷声喝道:“来人,走水了。”
楚宪带领几名枢卫飞快冲入屋内,一眼便看到屋内火光一片,慌忙提水扑灭了火焰。
满屋烟雾滚滚,火光乍灭,室内有些暗沉。
黑暗之中,画角摸了摸嘴唇,问道:“那个,烈狱在何处?我自己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