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族长来了,咱们快去求求他,让天赐公子和天爱小姐成为您名正言顺的儿女。”芳儿边说边瞥了瞥门外。
王月枝语气中带着犹豫:“这事还要看看天赐和天爱的意思,他们至今并未同意,也没有喊过我一声‘娘亲’。”
“娘亲!”王月枝话音刚落秦天赐和秦天爱就进来冲着她齐声喊道。
“好、好、好。乖孩子。”王月枝是一脸感动眼眶都红了将俩孩子揽住。
芳儿也红了眼眶,不过心里却是高兴的,只有王月枝好她才能跟着好。
“娘亲,走,咱们见族长去。”秦天赐主动说道。
王月枝原本就有打算,就怕到时候俩孩子反对,如今他们都愿意,她更有把握了。
秦府大厅上,听说族长跟几位宗老来了,虽然眼下是秦明德这一房当家做主,不过三房和四房于情于理都该出来见见,于是秦明理和秦明义也来到了。
一翻寒暄之后,族长见秦张氏和秦明德顾左言他就是不进入正题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
秦明理和秦明义均露出困惑之色,就连他们俩都知道族长一行是为宗祠祭祀的事来的,不外乎就是要求平延伯府出些银子,怎么秦张氏和秦明德打着马虎避而不谈。
“老夫人,伯爷,说正事吧。”二宗老忍不住开口。
族长接过话说:“今儿我们几个来是为了今年宗祠祭祀的事来的。”
秦明德脸上闪过尴尬之色,他低头喝茶掩饰不敢接腔。
秦张氏轻咳就声后勉强笑道:“族长和几位宗老放心,该怎么算就怎么算,反正该伯府出的一分不少。”
闻言,族长和几位宗老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秦张氏这话里意思说各府各房平摊,平延伯府只出该出的那部分。
“族长和诸位长辈,老夫人说笑呢。”秦明理急忙打圆场,“宗祠祭祀是大事,需要我们府上出多少你们直言就是了。”
还是秦明理这小子会说话,族长不满地瞪了秦张氏一眼。
平延侯虽然成了平延伯,但依旧是秦家中身居最高位的一房,竟然抠得要与其他秦家人平摊,真是天大的笑话。
族长和几位宗老不禁想起了安昭筠,去年这位新夫人可大气了,不只见宗祠祭祀的银两包圆了,剩下的银两还大大方方让留在族里资助困难的学子。
“今儿怎么不见明德的夫人?”族长轻抚长长的白胡须,“按理说这事也要她这当家主母在场一起商议才是。”
秦明义脱口而出:“族长,二嫂不当家了。”
秦明德飞快白了秦明义一眼陪笑解释说:“安氏身体不好,伯府如今是我娘当家,大嫂和凝霜协助一起管着。”
“呵呵。”族长脸上明显写着不信,秦明德与安昭筠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连皇上都知道了他自然多少也听闻了。
大宗老不屑地冷哼道:“你也不用跟我们说那些弯弯曲曲的,你的事京城都传遍了。别说我倚老卖老,能渠道安氏是天大的福气,你们府上原本就该好好对待人家,闹成这样还想糊弄我们。”
秦明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再大的官在族长与宗老们眼前也就是族里的小辈,训斥几句他也不敢反驳。
“行了,既然你们都知道,那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府里的事乱糟糟的,我也没心思族长和几位宗老兜圈子了。”秦张氏长叹说,“眼下伯府确实有些周转不过来。”
话说完秦张氏老脸都臊得慌的同时心中对安昭筠的恨意更甚,都怪了她讲秦家的钱财全掏空了,。
向来只有炫富还是头回当面哭穷,不过秦张氏也没法子,她不说豁出这张老脸难道让秦明德丢脸不成?
族长和几位宗老面面相觑,没想到向来爱面子的秦张氏能豁出去说出这番话来,可见平延伯府的确实有困难。
“既然老夫人这样说,那我也就直说了,大约需要一万二千两银子,伯府宽裕的话出一半吧。”族长见秦张氏瞬间沉下脸又退让说,“实在不行的话就四千两,去年还剩下些,其他的各府凑一凑也就差不多了。”
四千两,委实不多,以前平延侯府最少也出这个数,秦明义正要开口说好就被秦明理拉了把,他硬生生将即将涌出口的话咽下去。
秦明理看出不对劲了,虽说东西两院没什么往来,不过最近几日东院动静不小,他还想着大手笔更换不少物件必定是秦明德与安昭筠和好了,二嫂不差钱出手大方,眼下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也不能年年都靠着我们府上出大头吧。”秦张氏咬咬牙,“回头我给你们一千两过去。”
“什么?”族长再也忍不住拍案而起,“你这是拿一千两银子打发,当我们是要饭的啊。”
秦张氏不服气地冷哼道:“谁家打发要饭的出手就是一千两啊。”
“族长息怒。”王月枝急匆匆跨进门槛,“有事好商量。”
秦明理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