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与他生气,而是不想他惹火上身!惊语丫头,你不晓得……哎!”
说着说着,徐老大夫又是长叹一声。
沈惊语笑道:“师父你别急,我四舍五入也是这孩子的师姐了,不如我跟他私下里谈谈、让他收收性子,你看如何。”
徐老大夫疲惫地点点头:“也好。”
沈惊语带着苍术进了前堂,苍术仍然是一脸的不乐意。
沈惊语拉着他站住,意味深长地笑笑:“放心吧,我不会说教你的!我只是想问,师父最近到底怎么了?”
“沈娘子!”苍术眼睛一亮,期待又忐忑,“你,你当真不说我?”
沈惊语摇摇头:“我说你干嘛。”
“那好。”
苍术咬了咬嘴唇,将整件事的始末一点点告诉给了沈惊语。
原来那位觊觎着徐老大夫祖传老方的智和堂钱掌柜,从未放弃过索要药方的念头。
他将祥和堂逼垮了还不肯罢休,还要继续将徐老大夫往绝路上逼,意欲毁掉徐老大夫苦苦积攒一生的好名声。
苍术说着说着便要哭出来:“沈娘子,你不知道钱乐康那个畜生有多过分!他听说附近村里有个久病不愈的老举人,又打听到老举人的病着实难治,便想方设法撺掇着老举人的家里人来找大夫治病!大夫身子本来就不好,怎么经得起长途颠簸,怎么去得了山村里呀?钱乐康,他,他分明就是想逼死大夫!”
钱乐康果然不安好心!沈惊语脸一沉:“老举人家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