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牌，不肯和我打。”
“说起来，你这次是不是还俘获了别的战利品……比如说赫尔佐格什么的？”
说到最后，路鸣泽已经按捺不住喜意。
苏墨回忆了一下之后说道。
可如今，他已经落在了路鸣泽手上，对方会只还给他百分之一的痛苦么？
比起蕾娜塔，这个男孩更不该出现在外界，他早就应该死了才对！
苏墨点点头，他本来就打算把赫尔佐格交给对方。
“在讨论赫尔佐格的事情之前，是不是应该先讨论一下零的事情？你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身为推波助澜的协助者，到时候他说不定就会……挨打，夏弥大概不会放过他，这么一想，他还是深藏身与名比较好。
路鸣泽说道。
有赫尔佐格在手，苏墨不怕路鸣泽不肯说真话。
苏墨指出路鸣泽的言外之意。
他需要加一把火，让零自己跨越自己的枷锁，所以话只能说到这一步。
至于零能不能跨出那一步，就看她自己的勇气了。
“是你！是你！”
而在赫尔佐格看来，这个房间再熟悉不过，这分明是当年黑天鹅港中，路鸣泽被囚禁的那个房间！
之前卡塞尔学院一战中，无论是夏弥还是奥丁，都并未完全掌握自己所拥有的力量，只是半只脚踏入神域的新手。
“不过这也不奇怪，以他现在的状态，想回头也来不及了。”
虽然对苏墨的力量很感兴趣，从他的语气中也能听出明显的兴奋，但他并没有多问什么。
在苏墨看来，这个手术台比起实验室更像是杀人现场。
对于苏墨这个区区普通龙王级别的权柄，却显得十分看重。
眼下这情况，显然不能对苏墨说实话，以苏墨的性格不会同意演戏。
听到路鸣泽这么说，苏墨顿了顿，倒是觉得有点道理。
“如果你没有下达犯罪预告的话，我倒是可能相信你。”
可是——
该死！怎么今天到处都是老朋友？
麻袋内部又闷又热，不过很快，口袋的地方就被人解开了。
他不奢望苏墨真的会接纳他，只是想要让苏墨因为他的冒犯而杀死他。
而眼看着赫尔佐格一只手奋力向前，就要抓住苏墨的小腿，握住最后的希望的时候，背后一股大力突然提起了他一条腿，将他拦了下来。
“我真的没说什么啊，就是开导了一下那孩子，你不觉得把她不开心的原因怪在我身上太过于武断了么？她一直都是这张冷冰冰的脸啊！”
路鸣泽微笑道。
“嗯，主要涉及的是电与磁的领域，比起言灵更偏向于科学——”
“我只能向你保证，我没有干什么坏事，至于零现在的状态，是她自己的心理问题，毕竟孩子大了也要到青春期了，你想解决零的问题你直接去解决就可以了，不需要过问我。虽然我是那孩子现在的监护人，但女儿大了一般都不听话，你找我也没用！”
在黑天鹅港那些年中，除了在那头龙身上做实验，他实验做得最多的就是这个个体，他在这个男孩身上采集了大量的数据，以近乎摧毁他的方式做了无数研究，最后将这个用废了的实验体放弃。
门外，哪怕是以普通人的听觉，都能听到门内那惨绝人寰的哀嚎。
苏墨这种大善人，自然不忍心看到这么残忍的一幕。
所以他直接打开空间通道，哼着歌打道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