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施展瞳幻术，眼瞳变为七彩琉璃色。
顾时樾与她对视的瞬间，身子往后重重倒地。
“幻境与我的瞳术相比较，孰胜孰败，已见分晓。”玉瑶翻身下榻，踩着他的身体，走出房间。
她来到走廊尽头，捡起知羽留下的簪子。
一切正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
与此同时，知羽被蒙住双眼，带到一座院子里。
“主子，这就是东州圣女身边的贴身丫鬟，名叫知羽，出生背景都被人刻意抹去，查不出来。”
慕婉靠到椅背后，换了舒服的姿势，抬眸将知羽上下打量了一番。
“普通婢女不可能有这种气质，看来在成为东州圣女的婢女之前，是位受过教养的千金小姐。”慕婉眼光独立，一眼看穿。
知羽不卑不亢：“若想从我口中，套出小姐的事，最好就此作罢，别白费力气。”
“放肆。”侍女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知羽嘴角溢出鲜血，不露丝毫惧色：“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硬的骨头，难怪能脱颖而出，伺候东州圣女。”慕婉拿起桌上的软便。
这条鞭子是她的法宝，名叫裂骨鞭。
北慕州的君上为她量身定制，专门用来审问犯人。
她手底下的犯人，没有一个能扛
到第三鞭。
今天自己就要看看这个硬骨头，能撑多久。
“若你挨了四鞭之后，还能如此嘴硬，只字不漏，我就放你离开，让东州圣女坐船上岛。”
“好。”知羽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慕婉冷笑，她根本不知道裂骨鞭的可怕之处，才会不知死活的答应。
啪！
第一鞭落在知羽左肩，她感觉身体里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
割裂般的剧痛，袭遍全身。
冷汗早已经将她的衣衫湿透，骨头颤栗，跌倒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她肩膀处的伤口鲜血直流，几乎将半边衣衫染红。
“看起来你熬不过第二鞭，不如现在向我求饶，还能少受些苦。”慕婉不相信她这单薄的身子骨，还能受得了。
知羽紧咬牙关，硬撑着挤出一抹笑容：“哪怕我今天死在这里，也绝不会背叛自己的主子。”
“当真是忠心耿耿的好奴才。”慕婉见她不识好歹，甩下第二鞭。
啪！
知羽当即口吐鲜血，瘫倒在地。
仿佛身上每一根骨头都被狠狠敲碎。
这种撕心裂肺的剧痛，丝毫不亚于将人五马分尸，割肉扒皮。
她的身体抽搐不止，根本已经无法控制。
慕婉把玩着手中的裂骨鞭，神色冷漠地
看着她凄惨的模样：“你这么为东州圣女卖命，值得么？”
“今晚过后，她会成为整个九州的笑话，而你这样的聪明人，何必为了一个废物，把自己都搭进去。”
“恐怕顾时樾那个好色之徒，现在已经将东州圣女玩弄得生不如死。”说到这，慕婉大声笑了起来，甩手第三鞭落在知羽身上。
她正要欣赏知羽痛不欲生的丑态，手里的裂骨鞭掉落在地。
“主子？”侍女看到她毫无预兆地栽倒在地，惊恐地发现，主子身上的衣裳印出斑斑血迹。
慕婉刚刚施加在知羽身上的痛苦，全部都被玉瑶的言灵术，转移到自己身上。
以至于她毫无防备，痛得死去活来，肝胆欲碎。
自己的身体好似被一寸寸撕裂，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主子你这是怎么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将侍女吓得不知所措。
此时，玉瑶堂而皇之地跨入屋内，径直走到知羽身边，将她从地上扶起。
“你受苦了。”自己的计划中，最关键的一步，就是要彻底引对方入局，放松戒备，自以为能够得逞。
这过程必然有人要受苦。
知羽自己主动要求，诱敌深入。
她苍白的脸上，已经恢复些许血色，
摇着头道：“奴婢能够为小姐分忧，高兴还来不及，这点程度不算什么。”
“你先在旁边休息。”玉瑶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这种折磨的过程，绝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
若知羽对自己不够忠心，第一鞭的时候，就已经撑不下去。
她却能坚持到第三鞭。
这足以证明，自己没有信错人。
“你究竟对我家主子做了什么事！”侍女气得浑身发抖，向她怒目而视，声音尖锐的质问。
“东州圣女的一点小把戏，怎么就让你的主子半死不活了。”玉瑶冷嘲。
侍女见她走过来，挺身挡在慕婉面前：“滚开，不准你靠近我家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