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和白雪梅这回下了狠心,在第二天就给秦珍珠办理了出院手续,给她简单收拾了些行李,夫妻俩态度强硬的将人送去了南方。
他们离开之前没跟家中长辈说,只跟秦东旭说了一声,等白家二老发现时,他们已经在南下的火车上了。
白母一回到家里就数落埋怨,各种操心外孙女,白正昊妻子本就对秦珍珠非常不满,也很不满婆婆对她无休止的宠溺,见人都送走了,婆婆还在牵挂担忧,气得在家里大发了一顿脾气,跟二老大吵了一架。
白家其他孙子孙女也很不满奶奶的态度,一个个指责是她把秦珍珠惯得不成样,年纪小的更是指责她偏心。
秦绍夫妻俩赶了一天的路,将秦珍珠送到学校,给她办理了入学手续。
这所学校是封闭式的学校,只有放月假的时候才能外出,学校里有宿舍和食堂,所有师生都是在学校内住宿生活。
他们夫妻俩给她买了全套生活用品,也一次交了半年的生活费,额外给了秦珍珠三十块钱零用钱,交代校领导和老师对她严加教导,只简单叮嘱了两句话,两人就出校离开了。
被丢在这里
“改造”的秦珍珠,没有长辈的纵容保护,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开始了她这辈子每每想起就打冷颤的生活。
一周后,任荣晏和许光磊办完了交接手续。
季落也将手头的工作全交接给了陈志峰,至于财务报表就交给了何杰和李娇娇,他们夫妻俩即将进入大学学习财务会计,店里的记账财务工作交给他们,当做提前实践了。
他们俩就读的学校离店里不是很远,有公交车直达,周六周日都可过来帮忙,季落放心将工作交给他们。
任荣晏他们花了一天时间将行李托运了,其他带不走的家具就分给彭劲松他们各家了,临走前的那天晚上,男人们把酒言欢,聊到很晚才回房去休息。
“荣晏,落落。”
阮丹琼比他们早两天到京都,提前过去将家里打扫收拾好,又请了任家的警卫员开车来火车站接他们。
“妈。”
整整两天的火车,他们此时都疲惫不堪,季落身子重得都快走不动了,全程都靠任荣晏搀扶着她。
“落落,辛苦了。”阮丹琼立即过去扶着她,看着她高高耸起的肚子,心疼得很:“不过一个多月不
见,肚子又大了很多呢。”
“对,这一个多月长了不少,我现在身子重得躺着都爬不起来了。”
季落单手撑着腰,慢慢的往外走,见外边银装素裹白雪纷飞,问她:“妈,我们回家里,还是先去爷奶家?”
“回家里吧,我已经收拾好了,你们先回家休息,明天再去大院看望爷奶。”
“好。”
许家也派了车来接许光磊,两方在出站口就分开了。
回到家里后,阮丹琼立即将灶上热着的饭菜端上桌,让他们先吃东西垫肚子,吃完饭又给他们倒热水洗头洗澡,帮他们将脏衣服拿去搓洗了。
季落疲累得很,洗完澡就上床躺着了,不过几分钟就睡着了。
他们原计划是第二天去大院里看望爷奶的,任家二老想着季落怀着孕来回奔走会很辛苦,当天傍晚时分来了四合院看望他们。
季落下午睡了一个饱觉,睡得很舒服,一觉睡到临近天黑时分才醒来。
任荣晏照顾着她穿好衣服,搀扶着她慢慢走到客厅,见两位长辈在帮着包饺子,季落笑着喊人:“爷爷,奶奶。”
“哎,落落,睡醒了。”
任老夫人见孙
媳妇精神气色不错,面色红润有光泽,肚子比上回见要大多了,笑着道:“这小子怕是个七八斤的壮汉呢。”
阮丹琼给儿媳妇搬了条椅子,笑着说:“当年我怀荣杰荣晏时,肚子比落落这大不了多少,当时他们兄弟俩出生时各四斤多点,落落这一胎估计有七八斤。”
“林薇也说宝宝应该有七八斤。”
这年头物资贫瘠,孕妇能吃到的营养品较少,刚出生的孩子大都四五斤,七八斤的孩子比较少,这足以说明她这一胎养得特别好。
季落慢慢落座,见老爷子气色不错,笑问:“爷爷,后面有去复查吗?”
“不用复查了,爷爷的身体自己清楚,好得差不多了。”
任老爷子感觉身体年轻了近二十岁,现在浑身有活力,双脚走路轻便,但他在外人面前都没表露出来,装作还没完全康复。
“爸气色倒是比过寿时好不少了。”阮丹琼平时经常给他们打电话,知道他恢复得还不错。
“你们从羊城邮寄了那么多贵重的鲍鱼墨鱼回来,老三两口子也从东北寄了野山参天麻回来,你妈每三天就给我炖汤,这么多好东西吃下去
,再虚的身体也都养好了。”
任老爷子以前很固执,这些珍贵补品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