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兰亭回忆起这两天打听到的消息,满意的点点头,也没想着上门和人家说些什么。
说到底她只是帮田村长和赵队长的忙,突然跑去找人家,名不正言不顺的,未免太过奇怪。
更何况周正这人对结婚的态度和为人处世,这事大概率妥了。
现在唯一令人发愁的就是要怎么让田村长愿意去考察考察这位周正同志。
林秋声最近闲来无事,除了复习刷题就是坐院子里琢磨着想复原一个诸葛连弩。
这东西叶兰亭没做过,但早就听说过它的威名,也不嘲笑林秋声,还每天都问问他
的进度。
今天是休息日,沈旭初出门帮人打家具,叶兰亭跑去打听周正的时,只有林秋声一直蹲在家里,脚边全是木屑。
叶兰亭没想到什么好办法,抱着个向日葵蹲在旁边嗑瓜子。
“这还不简单呢,你让妹夫带着那个村长一起找周正喝两杯,几杯酒下肚什么牛鬼蛇神都得现原形。”
“喝酒?”
“对啊,你忘了在家里过年的时候我爸和你爸喝上二两酒说话都硬气不少。”
“他们俩不算,喝多了那哥俩也吹牛。”
“那是喝的不够多,上回二姐夫回来,给他俩灌的姓啥
都不知道,我妈她俩问啥都说,藏的私房钱、当年那些事……啧啧啧。”
林秋声想起来去年过年他爸和叶兰亭的爸爸那副丢人模样就想笑。
“喝酒真这么管用?”
“只要喝到位,保证管用。”
“可有什么办法可以名正言顺灌他酒啊?”
周正是知青,虽然是到沈家沟插队,但因为年纪差的有点多,和沈旭初只是点头之交,根本没有喝到吐真言的交情。
至于符欢更不用说,沈旭初和她年纪差了好几岁,小孩子性别意识很强,男生和女生几乎不在一起玩,后来长大了更不
方便多有交集。
和周正不熟,符欢这边也找不到由头,这酒她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喝。
“你俩不行不是还有那位老田村长吗?他当村长这么多年,想找个人喝顿酒还不是手拿把掐。”
叶兰亭眼前一亮。
对哦,靠自己习惯了,居然把这么强力的助手都忘了。
叶兰亭开心的拍了拍林秋声的脑袋,“你看吧,我就说读书明智。”
“是,我读书明智,你读书读傻了,这么简单的办法也想不出来。”
琢磨了好几天终于有点眉目,现在林秋声手里的木头和工具不能离手,只好和
叶兰亭拌两句嘴解气。
“行了,看你帮了我这么大忙的份上,今天不挤兑你,晚上给你们做点好吃的。”
说完叶兰亭哒哒哒的先跑去找田村长。
住在一个村子就是方便,就算两家人离得算远,但沈家沟拢共就那么大,从村头跑到村尾至多二十分钟。
把这事和田村长一说,他当即表示自己的棋友就是符欢的亲舅舅,帮过她家不少,后来自己家里孩子一多,也只能偶尔帮衬一下。
但符欢是个记情的,现在日子好过一些,逢年过节总会和周正一起带些东西去看望她这个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