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夫人的疯癫令人侧目,杨采薇与潘樾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原来被囚禁在此的正是顾衫。
“这么骇人听闻的吗,居然这么对待顾夫人,太可怜了。”杨采薇不禁感叹道。
“简直人神共愤!”潘樾握紧了拳头。
他们正准备离开,却发现地牢的门已经被锁上。此时,地牢内弥漫着一股神秘莫测的气体。
他们在地牢中逗留了许久,潘樾眼见情势危急,果断地找到了出风口,他挥动拳头,一拳又一拳地击打,终于打开了通风口。这使得他和杨采薇得以逃离这个危险之地。
……
“小姐,卓少主已经从济善堂离开了。只是……”
仆人恭敬地汇报着情况,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听闻此事,上官芷手执鸟食,轻柔地撒入笼内,同时巧妙地逗弄着笼中鸟儿:“明白了,你退下吧。只要那二人未亡,便多虑。”
“遵命。”
晚风轻拂,上官芷静静地坐在窗,她的心思似乎飘得很远。凌儿,轻轻地为她抚摸着肩膀,欲言又止。
“小姐,您的心似乎比往常更为坚定了。记得您曾对潘大人的每一个微小伤痛都牵动着心弦,如今他对您的意义,是否已不如往日?”
上官芷回以淡然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凌儿,情之所系,本就无常。潘樾的安康与否,根本微不足道。只要他的智慧仍在,能够为我们揭开真相,那他的生死又与我何干?”
凌儿观察着小姐的面容,发现其中的冷漠并非真正的无情,而决绝的放手。
她心中暗自舒了一口气,低声回应:“是,小姐,您的决定明智。潘大人虽然才智过人,但若小姐您已心如止水,那便是最好的。”
“是啊……如今的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
次日,潘樾下定决心与银雨楼携手举办一场规模空前的灯会,以期在盛会中巧妙引荐顾衫出场。
然而,刘捕快忧心忡忡地提醒道:“阁下,当前民间盛传恶蛟的种种怪谈,若是在此时刻开放灯会,恐怕会导致民众望而却步。”
“就说已经消除隐患。”
杨采薇心中暗喜觉得策划一场盛大的花车巡游,让那位名声显赫的才子抛彩球选偶,实乃妙计。
如此,她巧妙地暗示这位才子是卓澜江,试图激起潘樾的竞争心理。潘樾果然中计,县衙门贴出重开灯会的告示,宣布获得彩球的女子将有机会与潘樾一同点亮天灯。
上官芷静静地聆听着那几人的深入讨论,心中被好奇所占据。最终,她忍不住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期盼:“那么,这场戏中的主角究竟是何许人也?”
潘樾的视线在众人之间游移,然后停留在泽身上,口吻坚决:“阿泽,你与凌儿将在灯会上演一场夫妇之间的对手戏,你要扮演的是一个对妻子动手的丈夫。”
听到这里,上官芷不自觉地将目光转向了安静站在一旁的凌儿。
她的话语温柔而坚定:“凌儿,我知你心志坚定,但此事关系重大,你是否愿意接受这一角色?请记住,若你心生不愿,能够强迫于你。”
凌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决的光芒,她知道这是为县衙效力的机会,也是证明自己的时刻。
她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虽低却清晰有力:“为了县衙,为了大义,凌儿愿意接受这个角色。”
由于凌儿的事宜,上官芷在县衙逗留了良久。她目睹了阿泽的指责缺乏力度,甚至装作施暴的姿态也显得不够逼真。
她随意地瞥了他一眼,语气冷淡地说:“换人,阿泽不堪大用。”
杨采薇遇见刘捕快时,心中不禁回想起之前被责打的情景,她暗生念头,希望刘捕快能假扮一番。
然而,刘捕快断然拒绝了她:“杨姑娘,我已然弃暗投明,不复旧日行径。”
上官芷斜了一眼,眼神虽不热烈,却也带着几分戏谑。她的声音如同寒冬的冰霜,虽冷冽,却夹杂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只需遵命便是,无需过多的言辞。”
刘捕快身躯一震,那滚圆的身躯仿佛秋叶在寒风中摇曳,他立刻深深地鞠了一躬,语气中充满了敬意:“为上官大小姐效命,是小人的荣幸。”
上官芷微微点头,那姿态既是不屑又是高傲。她的话语刚落,身边的凌儿已是从精致的绣花荷包中掏出一把银两,轻轻地放在刘捕快的手中。
刘捕快眼见着光闪闪的银两落入腰包,脸上乐开了花。
他心里暗想,那位上官小姐固然才华横溢,足以胜任任何角色,但为了她的面子,稍稍委屈自己一番也未尝不可。
与此同时,在迷离的夜色中,卓澜江按照约定抵达了神秘的鬼市。
他心中充满了疑惑,一位上官家的千金大小姐为何会踏足这等鱼龙混杂之地。
意外地遭受了金沙帮的突然袭击。幸运的是,帮派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