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这次的声音是鹿妖提供的，它粗壮结实的两条前腿跪在地上，头上尖锐的角被李炎紧紧攥着。
“怕你不服，继续。”
李炎话音落下，手中的劲力松开，放开这鹿妖。
鹿妖也没有再说什么儒家话语，似乎被它击飞数次的李炎突然将它按在地上，激发了它强大的好胜心。
鹿妖双腿用力，鹿角对着李炎，继续冲击。
“轰”
鹿妖的前腿跪在地上。
这样的事情持续发生着，就和李炎被击飞仍旧不愿认输一样，这鹿妖也有自己的骄傲。
“不是，这俩一个喜欢被击飞，一个喜欢跪下，为了什么啊？不如喝酒有意思，无聊。”
酒虎小声嘀咕着，它一点看下去的欲望都没有，又怕李炎听到，只能小声的发泄自己的情绪。
李炎和鹿妖都没有一个先服软的，好像他们俩就像这样僵持下去。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两个犟种的角力还在继续，太阳都看累了，准备下班回去歇息了。
“这都要天黑了，想喝酒……不行。”
酒虎心里暗暗道，给自己默默鼓了一把劲，它直接走上前去，按耐住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
“那个……”
两道凌厉的目光都射到酒虎的身上，他们还没有决出个胜负。
“这天都快黑了，我建议，仅仅是建议啊，要不换个方式呢。这种方式你们谁也不服谁。”
“看这鹿妖是否愿意。它想要用什么方式，本王都奉陪。”李炎冷冷回答，他的征服欲已经展现出来，他现在已经对征服鹿妖迫不及待了。
“呵呵，粗鄙的人类。”
啊？你要不要看看自己身上的肌肉呢。
“你敢不敢和我一人提一个问题，谁若现答不上来，谁就败了。”鹿妖眼里映射出浓浓的自信。
它开启灵智之后不经意了解到人类的儒家经典，在那之后，想方设法地寻找儒家经典，它自认为，自己在这一方面，一定能让这武夫哑口无言。
“只要你选择，本王就陪你。你问吧。”
“呵，武夫。穷则独善其身的下一句是什么？”
………李炎：“？”
你是只了解儒家经典了，没了解过什么是九年义务教育啊？
怎么说李炎在乱世之前也接受过高等教育啊，你问这样的问题，李炎都怀疑你是在侮辱他。
这都是刻在李炎意识里的语句了。“达则兼善天下。”
“你…？”鹿妖做震惊样子，这句话是他最喜欢的一句话，他没想到人类世界居然流传的那么广，连一个武夫都知道。
唉，不怪你，毕竟这鹿妖是在乱世之后才吞噬传承开启灵智。
“算你厉害。你提问吧。”鹿妖高高昂起头，还做一副高傲的样子。
“好，本王问你。若是一个神灵答应一个人满足他三个愿望。”
“那人第一个愿望是，神灵反着做他的第二个愿望。”
“第二个愿望是不要实现他第三个愿望。”
“第三个愿望是忽略他的第一个愿望。”
“神灵应该怎么做？”
………
李炎的每句话都很简单，可结合在一起，鹿妖就不能理解了。
酒虎低着头思考，还拿着自己的虎爪在地上勾勾画画，似乎想要破解这个问题。酒虎大大地叹了一口气。很快就放弃了这个奢望。
“……”鹿妖张了张嘴，又紧闭上，高昂的头颅也低了下来。
它绞尽脑汁，用尽自己所有的思考方式，也无法破解李炎提出的问题。
“答案是什么？”鹿妖低着头问向李炎。
“你自己悟。”
李炎自然不会告诉他，这个问题哪有什么答案，就是一道逻辑有着问题的梗罢了，李炎乱世前就对这个问题印象深刻。
“服了吗？”
李炎缓缓盯着鹿妖，等待这个犟种的回答。
“我见证啊，你输了，愿赌服输，你自己提出的问题。”酒虎在旁边一直提醒着鹿妖，怕他不认账，它是真的无语了，想要赶紧离开去喝酒了。
“我…服了。”
鹿妖缓缓开口说道，它不服不行了，李炎明明有着比它强大无比的实力，仍旧愿意征服它。
哪怕它再犟，也不得不服了。
“我愿意臣服。”鹿妖缓缓低下前肢双腿，第一次发自内心地跪下。
“我的族人怎么办。”
“嗯…你们两族不是各有一个开启灵智的人吗？你们的族群以后交给他们吧。”
那两条妖兽一定想不到，自己演了一次无间道，就莫名其妙成为族群的首领了。
鹿妖臣服之后，它喜欢儒家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