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靳斯言对茶玖的特别关注也引起了靳父的注意。
一开始,靳父还挺高兴儿子终于在女人方面开窍了。
可当听完沈怜怜添油加醋的告状后,他的激动便消减了些。
沈怜怜连着三根手指都骨裂了,医生说就算恢复了也可能会影响后续做一些精细的活动。
这对以甜品技能为傲的沈怜怜来讲,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不过在靳父面前,她仍旧是维持着坚强懂事的小白花形象。
“这件事不怪斯言哥哥,是我自己逾越了,没打招呼上门,破坏了他们的约会,还自作主张给楚小姐做的甜点评价,惹她不开心了。”
靳父脸色沉了:“就为了这点小事,靳斯言就把你手指弄折了?”
这小子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沈怜怜掩去眼中暗芒,继续道:“可能是他太喜欢楚小姐的缘故吧。我听说当时楚小姐丑闻缠身,身价大跌,斯言哥哥还是让星辉给了她最高待遇的合同,还有金牌经纪人,甚至连自己的卡都给她使用……唉,希望楚小姐是真心喜欢斯言哥哥,而不是为了别的。”
靳父越听,心越沉,找来星辉的负责人一谈,果然如此。
而且还得知了茶玖的精神疾病。
这下靳父的热情彻底灭了。
他亲自去医院找了靳斯言。
“如果你想玩玩,可以,但结婚,我觉得怜怜更合适做你的妻子。”靳父道。
茶玖还在睡,靳斯言坐在病房外的走廊里削苹果,淡淡道:“我从不玩女人。”
靳父:“所以你是真心喜欢她?”
靳斯言不语。
他低着头,眼神深埋,谁都看不清他的心意。
包括他自己。
靳父叹气,坐在他身边,劝道:“我听说她和你母亲一样,脑子都有问题?这样的人情绪反复无常,照顾她们需要责任,毅力,耐心……这些你都没有。”
靳斯言连家里的公司都不想接手。
“更何况你确定自己能够忍受这样的人一辈子?她们的爱疯狂,偏执,以伤害自己和他人为代价……靳斯言,我太了解你了,你的母亲是你第一个噩梦,现如今,你不会想要第二个。”
靳父缓缓道。
靳斯言手上的动作倏然停顿。
良久,他才开口:“其实有时候我很憎恨你们,你和我妈纠缠的那点破事,让我恐惧爱人,怀疑忠诚。”
“而且你也没有那么了解我。”
靳斯言扭头看靳父,眼底苍凉:“比起我妈,婚内不断出轨的你才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噩梦。”
靳父愣了。
等靳父走后,靳斯言烦躁地把手中氧化变红的苹果丢进垃圾桶里。
然后给宋星礼打了电话。
……
另一边,谢远舟被蒙住了眼睛,送去了这家名为“肉钩”的特殊夜店。
夜店经理把他的身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皱眉不满:“这种货色,在我们这里上不了台啊?”
能来店里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平时什么好货色没见过?
这种白斩鸡拿出去都丢人现眼。
靳家保镖直接打开一箱金条,推过去。
经理顿时笑逐颜开:“放心,我们这里最擅长挖掘个人特色,经过调教,白斩鸡也能变台柱。”
说罢,他便用旁边侍者手里的黑色皮鞭,往谢远舟的臀上甩去。
被喂了烈性药的谢远舟面色酡红,满身大汗,随着这一鞭子发出了一声绵长难耐的呻yin。
“声音不错。”经理总算发现他的一个亮点。
保镖:“他是个歌手。”
经理惊讶:“那太可以了,一边表演一边唱歌,多完美!”
于是,谢远舟马上被安排进行今晚的第一场“表演”。
“肉钩”的舞池中,灯球闪烁,人潮舞动,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样式不同的皮革面具,身上则穿着由锁扣和皮带组成“特殊服装”,有的人手里拿着鞭子,有的人则享受鞭子,各取所需。
忽然,所有的霓虹灯光都聚集在舞池中央的圆形舞台上。
一个镂空的圆桌木板被滚动推出,上面以“大”字型捆着一个穿着圣诞小鹿服装的瘦弱男人。
正是谢远舟。
“搞毛啊,今晚怎么拿出这种货色!”
“换人!”
经理赔笑道:“各位贵客别急,我们的‘小拇指’先生也有神奇之处!”
没错,“小拇指”就是谢远舟的新艺名。
还挺形象。
话音落下,一位手持皮鞭的蒙面肌肉壮男出现在谢远舟身后,开始一鞭接着一鞭往他身上招呼。
苍白的皮肉瞬间浮起红痕,看着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