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需要帮助的女孩很多,而且都是距离很远。
佐久间清芽没有任何的意见,只是要了地址。
她的脸上有着明显的疲倦,有些黑眼圈。
但是衣服破旧,手上拎着半瓶酒。
“找到剩下的目标了吗?”
“从启聪学园开始就好了。”雏月加奈微微一笑:“可以将一之濑清月也叫过来。”
夏庭扉挥挥手,示意一之濑清月和自己走。
大约是五分钟的时间,三人就见到一个女孩急匆匆的跑过来。
“你难道是没有长脑子吗?”
男人下意识的闭眼,但好若是遭受了重击一般。
“原来是刀背!”
如果是完全出手,那男人的胸口会被斩断。
腿上没有任何的丝袜,只是直白的将自己的小腿展露在空气中。
“她说不想来,也不想要添麻烦。”一之濑清月睁着眼,看着夏庭扉。
“不是说了吗!回来的时候,不要再喊了!”
尤其是在他的腿上和手臂上重重的砸着。
女孩问着,但又不像是在问这种简单的问题。
这个的女孩像是啦啦队一样,挥舞着拳头。
但是一之濑清月却是不管不顾,向着男人砸去。
“走吧。”
她紧紧的握着拳头:“下一次,让我来吧。”
恍若是镰鼬在他身上划出一道伤口,那伤口慢慢的绽放,血喷射而出。
夏庭扉没有回答。
“海潮呢?”
里面出现一个男人,那男人头髪只不过是寸许,身上有着健壮的肌肉。
将那简陋的鞋柜砍成两半。
夏庭扉看的很清楚,一之濑清月留手了。
并没有等待一之濑清月的回应,他就合上了手机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约定,你还记得吧。”
她的父亲一直是准备伺机报复,一直是跟踪着她。
因为她今天看到的一切。
能够看到了那衣领之下的伤痕。
“委托已经完成了。”
一之濑清月愣愣的看着男人,又是转头看了眼夏庭扉。
她没有办法赞同雏月加奈的手段,但却也是没有办法否认。
雏月加奈交代着。
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居高临下的说出这是不对的这种话。
夏庭扉给一之濑清月发了消息:“在启聪学园等你。”
“真刀,有着锋利的刀刃和沉重钢铁的真刀。”
然后通知在佐久间清芽。
但唯一能够明白的就是——自己并没有让这个女孩获得幸福。
一片片宛若是浓墨一般的伤痕,流淌在她的身上。
里面的男人大叫着:“哈,你躲过去了!”
女孩大叫着:“哪里最疼,我挨打的时候,就哪里最疼。”
她颤抖着手,推开门。
“不要让他死了,不然你会有着麻烦的。”
雏月加奈将自己的刀递给的一之濑清月。
雏月加奈一个个的找过去,用着及其干净利索的手段,将其一个个的解决掉。
女孩微笑着摆摆手,脸上没有以往那种害怕恐慌的表情。
话语代表着联系,名字是难以斩断的羁绊和情感。
她本身就是背负着另一个人的生命,身上的重担简直是无法摘下来。
如果不是夏庭扉,如果不是雏月加奈。
终于,等她站起来的时候,才是终于看到她的脸。
并没有给出额外的理由,只是这样要求。
这脸上洋溢着微笑,宛若是暴雨一般。
十指黝黑,皮肤裂开一道道的缝隙。
从眉毛上冲刷到嘴角。
甚至只是用着绷带包扎一下就好了。
“这样,就太好了。”
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嘴巴张大的极大,满嘴的黄牙齿,通红的酒槽鼻让他显得极为的邋遢。
看着女孩们在一切结束之后的欢呼雀跃,以及她们脸上扭曲的笑容。
“你要来吗?”
夏庭扉说。
而是直接向前:“你这个疯子,让我来教训你如何尊重大人!”
只是将自己当做是跟班一样,没有任何话语说出来。
男人好似是没有看到雏月加奈他们一样,大喝着:“滚进来!”
她远比一之濑清月更加的危险。
看着那些女孩在回家时候的犹豫,害怕,到最后的迫不及待。
一之濑清月沉默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
——不是雏月加奈,而是需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