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五千龙骑兵,按朝鲜的说法,这就是五千炮位,几乎能把朝鲜从上到下打一遍了。
不过王宗谈没有尽信那些松商,而是先带着五千陆师,两千骑兵,共计七千大军,先行渡过汉江,又要那些归附的农民军作先锋。
毕竟,吃了我大明的粮,就得替我大明打仗。
那些农民军首领倒是挺开心的,投靠大明的他们俨然已经将自己当成了明军,都想着能在明军这边建功立业。
在大明中国当官,不比在朝鲜做官高贵?
“报,平山军李信部兵败,全军大溃!”
王宗谈对着身旁副将唐舜说道:“果然,还是不能对这些朝鲜义军抱有任何期望。若是没有我们介入,这些朝鲜的农民军,最多一两年就会被朝鲜官兵扫平。”
唐舜点头:“朝鲜官兵都是不堪战之师,那些农民军同样也都战力低下,放任他们打的话,局面只会越来越乱。将军,我们应该动手了!”
王宗谈说道:“传令下去,全军开拔,不用再慢吞吞试探了,龙骑兵直接先行开道!”
从汉江到汉城,直线距离已经不足六十里,到杨州更是不足三十余里。
按照正常行军速度,最多两天就能大军压境,要不是海师的战舰带的不够多,直接走汉江水路,几个时辰就能杀到汉城脚下。
汉城从上到下,立时陷入大乱。
朝鲜君臣更是早已自乱阵脚,有人认为应该即刻备战,也有人认为应该派遣使者求和,比较离谱的则认为应该立刻渡江,迁都忠州,并且驱逐天朝使者。
李昑受够那些文官,也难得硬气了一回:“传我命令,全军出击,与天朝大军决战。”
“大王三思!”
“大王万万不可啊!”
“……”
文武百官惊慌失措,连忙齐声劝谏。
但李昑已经一意孤行,他也很享受这种能够乾纲独断的权力快感。
汉城的朝鲜官军就这么被仓促集结,整整十万人马突然就被下令要与天朝大军决战。
且不谈士卒们心中想法,光是这海量的粮草筹措,都是个巨大问题,再加上之前力主和谈割地的大臣竭力阻挠,作为一国王都,居然会供应不起大军的粮草。
粮草不济,指挥不统一,兵员也良莠不齐……如此军队能勉强集结起来不生乱事就算不错,其实已经生出不少乱事。
因为粮草不足,那些贵族出身的军官自是不会忍饥挨饿,但大部分官军士卒都是民兵征发,随着时间一天天拖延,这些人不敢在汉城闹事,却喜欢劫掠乡下村庄。
这两天光是因此被砍头的,就不下上百人了。
李昑就算不下令决战,这些朝鲜官军也早晚会被文官内斗,给逼着哗变造反不可。
“哒哒哒哒!”
唐舜亲领两千龙骑兵一路南下,杨州连看都不看一眼,直奔汉城而去。
才跑到半路,也就距离汉城不到二十里。
就有哨骑回来汇报:“报告,前方不远发现一支上万人的队伍,看其阵型装备可能是民夫,但是没有携带辎重,只有少量着甲士卒。”
唐舜有些疑惑:“那就随我一起冲,先将这支朝鲜人的民夫给冲散,不要让他们干扰大军南下。”
“哒哒哒哒!”
两千龙骑兵呼啸而过,直接朝着几里外的那支上万人的朝鲜“民夫”冲去,准备强行驱散。
黄州都护这位朝鲜的北方大将,此时此刻正率领自己的部队为后方大军主力开路。
他的副将策马上前,疑声问道:“都护大人,我们难道当真要与天朝大军开战?”
黄州都护摇头:“我也不想,但是士卒思乡,全都迫切想要回到黄州,又有大王军令,难道我等还能抗命不成?”
副将说道:“可是天朝大军来了数万人马,我朝鲜兵力孱弱,怎么可能打的赢,大王这不是……”
话音未落,就听到一阵剧烈声响,听着就像是急促接近的马蹄声。
不对,不是像,而是就是马蹄声。
是骑兵?还是天朝的骑兵!
“快,列阵,接战!”
这位黄州都护想要下令,但话才刚喊出来。
“砰砰砰砰!”
一阵噼里啪啦的火铳枪响,两千骑兵一面策马绕着这些“民夫”迂回包抄,一边不断往人堆里开枪射击。
虽然唐舜已经认定这些人都是“民夫”,也确实可以说是“民夫”,但不代表他会心慈手软。
打仗就是这样,总会死几个命不好的,那就下辈子祈求自己生在大明中国的土地上吧!
“砰砰砰砰!”
“哒哒哒哒!”
“砰砰砰砰!”
“……”
急促不断的枪响,伴着迅猛的马蹄声,那位朝鲜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