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清兵也是个个仿佛打了鸡血一般。
“火炮即刻填装！”
“预备！瞄准。”
“开炮！”
“轰轰轰……哗啦啦！”
虽然明军的重炮抽不出空，但那些散弹炮、木炮等轻型火炮却是完全没问题。
尤其装了石子散弹，这些火炮对清兵的杀伤力，还要胜过一般的红衣大炮。
不仅仅是散弹炮，明军火铳兵也是一个个从城墙冒头，枪口一致对准了那些攀城的清兵。
“瞄准！放铳！”
“砰砰砰砰！”
一声令下，火铳齐射。
这时也不用讲究什么三段射击了，三段射击不过是火力不饱和情况下，为了不让火力浪费才搞出来的打法。
现在城下到处都是攻城的清兵，即便不瞄准齐射，也能带走不少。
在明军强大的火力下，这些攻城的清兵哪怕个个穿着甲，也是完全无法抵挡。
“哗！”
不片刻，伴随一阵喧哗呼喊。
攻城清军瞬间溃散，在留下数百具尸身后，如同潮水般退去。
不过在后方督战的张文焕却并未觉得愤怒或是气馁，因为他感觉自己已经试探出了归德府明军的极限。
而且连续这么多日炮轰下来，虽然炮兵那边伤亡不小，甚至隐隐有了些不满情绪。但那段被清军持续炮轰的城墙，也已布满道道裂纹。
张文焕心中思定，开口说道：“传令下去，全军上下准备好，明日便发动总攻！”
……
归德府城。
知府衙门，现在是朱怡炅的临时行宫，同时也是明军前线总指挥部。
随军文武还有军中将官，尽皆聚在这里例行开会。
何向明说：“陛下，伪清目下已经退兵，今日应当不会再发动攻城。末将也已安排好值守军兵，决计不会叫伪清趁此夜袭。”
“嗯。”朱怡炅微微点头。
其他人正要发言，忽然一个信使急匆匆进来。
“陛下，延津县发来紧急军情。”
朱怡炅立刻接过一看，随即大笑道：“好！”
说着，看向在场文武，神情振奋道：“朕的杨将军突袭黄河北岸诸县，已于日前全歼北岸伪清大军，伪清后勤粮道已绝！”
“陛下万岁！”
在场文武闻言，顿时大喜，朱承训甚至带头跪地叩拜。
“伪清粮道既绝，我军已是胜券在握，臣为陛下贺！”
“臣等为陛下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