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绝对没有那么厉害。
再者,史书上对于黄履庄的描述也非常少,可以确定此人存在,但他有没有后代什么的,却是知之不详。
就算真有后代,按照后世没有只言片语就能看出,这个后代绝对没有继承黄履庄的发明心思。
不过无妨,这个时代,最不缺的就是人才了。
又不是非要找那几个特定人物,就比如他现在手上的“伪明
唯一的一句描述还是勇力过人,果敢坚毅。
某位严姓大佬说过:“只要用对了人,就能干成大事。”
“好了,无事,黄卿且下去忙吧!朕再到处看看。”
随手将黄五打发走,朱怡炅又带队在这火炮工坊继续视察起来。
空心铸炮法属于突破性的发明,虽然还是无法解决炸膛问题,却能极大延缓红衣大炮的炸膛时间。
以前十次可能就会炸,现在起码得放个上百炮,甚至更多才会炸。
除了空心铸炮法外,军器局同样也将朱怡炅先前说的沙模、铁模铸炮法捣鼓了出来。
毕竟,这两样本来也不是什么高深工艺,朱怡炅又把可能性提出来了,只需不断研究捣鼓,总能搞出来。
原来的泥模铸炮太麻烦,还不安全,火炮会炸膛主要就在于泥模铸炮的本质缺陷。
换上沙模就好多了,但同样的,沙模虽能避免泥模的很多问题,铸炮速度也更快。
可一旦发生事故,臂如沙模吸收太多水分,模具往往会直接爆炸。连人带炮带模全部玩完的那种,危险性更高。
算是把开炮的危险性,留在铸炮阶段了。
另一个铁模铸炮倒是最安全,只需铸造一个铁模具,就能循环使用,制模成本极大降低,也不必像泥模那样需要等待模具阴干,大大提高了生产效率。
且,使用铁模铸造的铁炮由于没有什么水汽,故而砂眼更少,光滑程度堪比铜炮,在一定程度上也能提高火炮的稳定性,减少炸膛的可能。
最重要的铁模铸炮造价最低,对财政压力最小。
用一工之费而收数百工之利。
但同样的,铁模铸炮弊端最大。
从金属铸造学和金相学的角度来看,铁模的散热太快,使得生铁液在冷却时存在冷凝过快的问题,铁液中的渗碳体来不及析出(石墨化来不及进行)石墨就已经凝固。
因此铁中的渗碳体主要以碳化铁的形式存在,也就是白口铁。
白口铁相较于灰口铁来说硬度高且脆性大,难以削磨,使得火炮的性能下降。
使用时往往容易震裂炮身,炸膛的风险更高,只能通过加厚炮壁来解决问题,其结果就是火炮十分粗笨难移。
总结,铁模、沙模各有千秋。
朱怡炅看完以后,仔细思索,又与军器局反复商议,最终拍板决定,铁模铸小型量产陆战霰弹炮(迫击炮)。
沙模铸常规标准火炮,最后的空心铸炮法,则专铸红衣大炮。
如此,三法一起用,完美整合军器局资源。
除了铸炮法,军器局那边的板甲也已开始进入量产化。
在朱怡炅的要求下,军器局的板甲在量产阶段,就已分为三个种类:全身甲、半身甲、胸甲。
板甲肯定挡不住大口径火绳枪,但我大清可没所谓的大口径火绳枪。
所以板甲在清军面前,至少几年内都将是无敌的存在。
几年后怎么办?
那时候要是明军要么已经快把伪清推平,要么就是大局已定,板甲不板甲,已经不重要了。
按照事前定好的分配,全身甲是给先锋营部队准备,半身甲则是给常规刀盾部队,最后的胸甲,暂时配给火铳兵和掷弹兵。
不过,这胸甲主要还是朱怡炅为未来的龙骑兵准备的。
要知道,法国人可是到现在都还保留着胸甲龙骑兵来着。
只等印度的马尔瓦尔战马到了,批量繁育装配起来,明军有了自己的骑兵,就可以正式开始搞了。
这个时代的陆地,终究还是骑兵、火炮共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