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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 吴敬(2 / 3)

“阿敬,我来到京城以后,发现……”

“发现什么?”

“发现两个男子,也是可以在一起的。”

我的脑子很乱,可能是喝了好多酒,所以和余泽都不太清醒。他把桌上的苏酒喝了个精光,对我说:“你要是不愿意答应我,就喝一口苏酒吧。”

在外面从军这么多年,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两个男子可以在一起呢,在战场上,每次感觉自己快要活不下去的时候,我想到的那个人,也是阿泽。

我出去找店小二再为我们的雅间添了一壶苏酒,余泽看到我的举动脸上也有了失落,我为自己满上了苏酒,却把苏酒倒在了地上,我说:“我愿意,我答应你不是因为没有苏酒而被迫选择,而是因为我爱你!”

余泽扑过来热情地与我亲吻,我在他的亲吻中软了下去,从此我们的灵魂无比契合,余泽说我就是他的向日葵。

我们在一起了十四年,一起扛过了风风雨雨。二十四岁那年,我们一起跪在院子,只为得到父母的祝愿。

二十五岁那年,我在战场上中了蛮夷人的毒差点死去,是余泽不远万里为我带来了西域解毒手才留住一名,我醒来时他趴在床头睡得很乖,我心中一片暖意。

二十六岁时,他被派往南方俊县为官,我知他是直言上书威胁了某些人的利益才遭受贬折,叫人套着麻袋打了那孙子一顿,余泽知道后说我流氓行径。

……

三十二岁,我们聚少离多,我多年在外行军打仗,他的很多事我都不知道,我们的书信从一月三封变成了一月一封,后来成了一年一封。

三十四岁,我在战场上没能受住敌人的故意激怒率先动手杀了敌方将领导致兵败,我自知罪孽深重,无颜面对死去的弟兄,便以身残之名辞了官,去了俊县。

然而余泽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阿泽了,他总是跟我说他身不由己,逢场作戏。我越来越看不懂他,我不懂他为什么想要娶一个女人,他说他不会碰她,我们还是我们;我不懂他为什么要和别的大人常去勾栏瓦舍,将那些人搂在怀里;不懂他说的未来我们更好的将来他忍辱负重。

我扔下了一句“断了吧”便离开了。心如死灰的我,在俊县外的山下买了一家农舍,找了一个武学先生的劳务,每天骑马来回,偶尔去俊县偷偷看看他。

余泽也来找过我,他欲言又止,说:“我快要结婚了,腊月二十五,你会来吗?”

最近天气大寒,年轻时候从军落下的病根都找了上门,时长四肢冰凉,高烧不退,前几日还咳了血,医生说我已病入膏肓,我知道我剩下的日子不多了。

我想去再看看他,他的府上张灯结彩,喜帐挂得到处都是,下人们忙忙碌碌,一片喜气洋洋。他急着出门,可能出了什么事吧!

余泽看我立在门口,走近了我,蹙眉问道:“阿敬,你脸色怎么看起来不对,快进去坐会儿吧!”

“不坐了,阿泽,提前祝你新婚快乐!”

“阿敬,你明知道我与她只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罢了。”

“阿泽,娶了人家便要好生对待,不要让她像我这般恨你,咳咳咳……”

“你恨我?先进去吧,外边风大。”

“不了,我先走了。”

我跨上马离开了余府,也算是好好告别了,阿泽再见。马儿走得很慢,今年的风雪格外的大,我仿佛喝醉了一般,我的魂和我的马都在风雪中游荡,好在马儿识得回家的路,

余泽骑马跟在我的身后,我一开始就知道,他永远是这个样子,他身不由己,他逢场作戏,跟我也是一样吧,一想到他从未真正的爱过我,我就一阵心绞痛。在我远远看着家门的那一刻,我重重地栽倒在地。

我听见了余泽一遍遍地叫我的名字,知道他很心慌,也知道他将我抱进了屋子,后来的事就不知道了,我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如今作为一个游魂,也无处可去,只能在这里听余泽说说话,他每天都来,有时候来得很早甚至扰了我的美梦,他说他没有娶妻,可我更希望他忘记过去,自己好好生活。

就这样过了五年,有一天他问我:“你还恨我吗?”

我说:“恨,你天天来我真的很烦。”

他说:“因为我知道你在这儿,所以我才天天来的。”

“我去,你能听见我说话。”

“能听见。”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一位小友告诉我的,他说我只要等5年,便可以见到你,他果然没骗我。”

“你不会给他钱了吧?”

“给了,每天一串糖葫芦。就是当年那个西域解毒手,你还记得吗?”

“记得,他看起来不像爱吃糖葫芦的样子。”

“我求他救活你,他说有背天伦,可以帮我看见你”

“也就是说,5年前你就知道我在这儿,但你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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