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的,其中兴许有些门道,但老夫并不在乎,也懒得理会。可昨天夜里,沈宏死在了京郊的通天镇。”
听到这话,陆昭儿皱眉抬头,说道:“知府是三品大员,是有人不想让他进京。”
“洛玄一说穆凯贪赃枉法,污蔑沈宏。穆韩非则说沈宏是得罪了修士被人刺杀。”
陆广目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他们狗咬狗是他们的事,但昨天夜里林季也在通天镇!”
“他怎么也在?”
“不知道。”陆广目摇头道,“沈宏死的时候他就在现场,此案他成了唯一的见证者。”
“唯一?”
“辑事司的人洛玄一不信,被林季斩杀的刺客被查明正身是内务总管杨小莲,那杨小莲在辑事司有身份。”
“因此,反倒是恰巧路过的林季成了本案的关键。”
说了这么多,陆昭儿却愈发的不解。
“他不过是路过,顺便出手,这有什么值得审的?”
“你还是没懂。”陆广目微微摇头。
“辑事司的人被当成刺客,被监天司的林季给斩了。”
陆昭儿这下懂了。
“有人要借题发挥?!”
陆广目点头。
“辑事司和监天司正斗的厉害,眼下出了这档子事,那些阉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如今就看他们怎么颠倒黑白了。”
“林季身后有方云山撑腰,本身也是日游境修士,他倒是不必担心有什么安危,但此事的麻烦程度却不小,我们只需要看戏便是。”
对于陆广目的最后一句话,陆昭儿是充耳不闻的。
什么不需要担心安危,不过是爷爷安慰的话而已。
但是在这皇城之中,却也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