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看起来有些狼狈。
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头上到处都是脂粉印子，外袍还不知道被谁脱去了一半。
颜雎三人拉着他新奇的左看右看，“你这是传送到哪去了？”
连侍者都在一旁忍不住捂嘴偷笑。
车愿尴尬的捏了个诀，把自己身上弄整洁。
刚刚那道传送符，直接把他送到了城东的醉花巷去。
那里是乌木镇有名的花柳巷。
他一传送过去就被一堆美女团团包围了。
他大喊糟糕。
赶紧贴上隐蔽符偷偷溜了出来。
但是还是不免被美女们的咸猪手扒拉了几下。
车愿神情严肃地拉过颜雎，问：“刚刚那几张符，真的是你画的？”
原谅他光顾着泡茶了，根本没看到她画符的过程。
刚刚那张传送符，从城西传送到城东，中间的距离足有千米。
像他自己画出来的传送符，传送距离只有500米左右。
能够传送上千米的传送符，他简直闻所未闻。
颜雎点头，“是啊。”
车愿紧张地问，”你能不能再画一次。“
颜雎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照做。
车愿这回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动作，眼睛眨也不敢眨。
手起，笔落，符成。
车愿明明没眨眼，却硬是没看明白颜雎是怎么成符的。
只看到符笔在符纸上断了好几次，然后……
然后，符就成了。
符纸上散发着淡淡灵光，显然，这是一张品质还不差的灵符。
他不甘心地问，”能不能再画一次。“
颜雎淡定地手起、笔落、符成。
又是一张传送符画成了。
用的时间一息都没到。
一样的灵光内蕴，一样的笔法丑陋。
车愿懵了。
他感觉，刚刚的过程简直颠覆了他这么多年的修符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