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付菀吸了口气，眉蹙的更紧，“许总这么早派乔总秘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乔治拿出早已准备和的合作方案递上，淡笑道：“许总知道付氏的环保项目最近处于停摆状态，所以很希望能和付总有个愉快的合作。”
付菀接过合作方案，翻开简单扫了两眼：“许总也对环保项目有兴趣？”
“是啊，虽然我们许氏从没涉足过这方面，不过许总说，他很看好付总，这次的合作一定会是双赢。”乔治笑意渐深，“付总不必急着答复我们许总，可以先好好考虑一下。”
付菀垂眸点了点头，故意装出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
乔治向付菀道过再见后便走了。
付菀拿着合作方案回到办公室，韩冰心随后跟了进来。
韩冰心把许听澜提供的合作方案从头看到尾，越看眉皱的越紧。
最后她合上方案，抬眸看向付菀：“菀菀，这个许听澜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这么低的利润他也肯做，不会是想通过你跟霍景致打擂台吧？”
付菀皱着眉喝了口水，又咳了两声，才勉强开口：“也许不止这么简单，许听澜心狠手辣，城府极深，他恨霍景致，但同时也是个商人。”
“你是说他这么做还有后招？”韩冰心目露疑惑。
付菀点了点头。
她笃定许听澜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这次肯把自己的利润压到那么低，无非是希望付菀尽快点头同意合作。
这个环保项目是继葵阳科技和度假村项目之后，付氏主推的项目，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时刻影响着付氏的股价。
付菀可以用它和池岫白赌一次，却绝不会再赌第二次。
许听澜正是看穿了这一点，希望付菀在情急之下选择许氏。
只不过付菀也看穿了他的心思。
韩冰心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不禁叹了口气：“菀菀，我们这个环保项目不能再拖很久了，如果现在不选择许氏，就只剩一个选择，霍景致手下的那家二级企业各方面都符合要求。”
“我知道。”付菀按了按眉心，也叹了口气，“我会想办法的。”
她的声音有些发哑，头也越来越晕。
韩冰心点点头，又道：“要不要送你去医院，你好像很难受。”
付菀摇摇头，强撑着站起来：“让老李在楼下等我，我要去见陈稚颜。”
……
老李把车停在陈稚颜的心理工作室门口，付菀才下了车，余光就瞥到拐角处一闪而过的白影。
她蹙着眉，恍然想起给许听澜接风的那一晚，似乎也在这个拐角看到了白影。
那时她还以为是眼花，现在看来，倒似乎是有人在监视陈稚颜。
付菀垂眸稍加思索，一瘸一拐的朝门口走去。
但是她没有敲门，而是脚步一转，借着门口的大树挡住身影，向拐角快步走去。
林念缩在拐角处默默等待，估摸着付菀应该进了门，刚探出头，便看到了已站在她面前的付菀。
林念吓了一跳，转身想跑，却被付菀先一步挡住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