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部将都被集中到了将军府中。
看到了端坐在帅案前的班厚,所有人先是震惊,然后狂喜。
“大将军,您没事?”
“不是说您……”
班厚傲然一笑:“那都是为了迷惑敌人的计策!”
“在本将诈死的这几天内,那些上蹿下跳的小丑,全都让我收拾掉了。”
“并且成功骗过了野力斩天那个老东西,给本将做秘密部署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众多将军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大将军和监军大人,还有大医官都是配合着在演戏。
“野力斩天那个老东西,在我们面前逞了那么长时间的威风,也该到老子反击的时候了!”
说着开始进行部署。
将全城进行戒严,以前故意放开的口子也全都堵上了。
经过了紧锣密鼓的安排,一切部署停当,让所有的将军都各自下去准备。
然后对方成奕说道:“走,我们去看看你的新式武器!”
跟着方成奕来到了他的大帐中。
一路上所有看到他的小兵,都震惊得合不拢嘴。
方成奕拿了一颗手雷,又拿了一个自制的火折子,来到了一块空地上。
让人在空地上摆了一堆麻袋。
点燃手雷扔了过去。
轰隆一声巨响,大地震颤。
堆起来的十个麻袋全都炸成了稀巴烂,沙石飞溅了一地。
“好,想不到这一个小小的泥球,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一个手雷,炸死十个人都绰绰有余!”
“有了它,我看野力斩天那个老东西还怎么跟我狂!”
班厚大笑,这段时间是他度过得最憋屈的日子。
堂堂战神,竟然让西凉人逼得缩在屋子里诈死。
早就想着怎么复仇了。
其他小兵看到这么个不起眼的小球,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更是吃惊得合不拢嘴。
方成奕又把用法和注意事项,告诉了班厚,班厚大手一挥。
“好,把这些手雷全都分配给飞虎营的兄弟们。”
飞虎营总共有五百人,给他们每个人分了两颗。
剩下的都留在城内。
平均下来虽然看着有些少,但足以改变战场的形势。
试想同时扔出,那就是五百颗手雷,每颗上海半径为五米,足以把西凉人的大营炸个底朝天。
飞虎营的士兵看到自己竟然又有了新装备,都十分兴奋。
等到他们把手雷和火折子装好了之后,让他们立刻养精蓄锐。
一直等到了后半夜,才带着他们悄悄出
城。
并将战马的四蹄全都用棉布包裹了起来,避免发出声音。
绕了一个巨大的迂回,在西凉大军后方十里外的树林里,潜伏了下来。
飞虎营校尉谢文石有些担忧。
“大将军,您不留在城里坐镇,冉大人一个人能行吗?”
班厚无比淡定,“只要方成奕在,城里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大将军,恕末将直言。”
谢文石犹豫了一下,说道:“方成奕他只是个大夫,您这么信任他,是不是太冒险了?”
班厚翻了个白眼,“你小子这几天都干什么了,这点眼力劲都没有?”
“短短七天的时间里,方成奕水淹七军解了围城之困,俘虏了西凉公主,治好了老子还有那么多人的伤,拔掉了西凉人安插在拒北军中的暗桩,在西凉阵前斩杀了三四员西凉大将,还发明了手雷,这些事情换一个人谁能做到?”
“本来这次被野力斩天那个老东西埋伏,老子以为死定了,没想到蹦出来这么一个福将,解决了老子的困境,甚至现在还有可能反败为胜。”
“老子不信任他难道要信你吗?”
谢文石被说得老脸一红,讪讪说道:“末将这不是好奇吗?”
班厚冷哼了一声,“又不是小娘们哪那么多的好奇。”
“给兔崽子们吩咐下去,给我把眼睛睁大了,到时候一看到信号,就给我往里面冲,炸他娘的!”
“是!”谢文石肃然。
靠近济县西侧的所有百姓,全都被迁移,
在屋子里,小巷内,房顶上,都埋伏好了拒北军的士兵。
冉成敏有些紧张。
“方老弟,你有几成把握获胜?”
他是文官,不懂军事,所以只能先躲起来。
方成奕把他安排在了县衙里,这里距离城内的伏击圈较远,相对安全一些。
县令平时哪见过这么大的官,鞍前马后的伺候,倒也让冉成敏舒心。
方成奕宽慰他:“冉大人不必担心,这个计划绝对万无